001 傾城月神,拐走國師(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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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國之中,數雲天國勢力最強,亦是有逐鹿天下之心,雲天國帝君雲顥是難得的明君,雖年紀買老邁,依舊雄心不改,國師千晟更是善於謀劃之人。

時間匆匆,轉眼兩月已過。

兩月的時間,蘭溶月究竟去了哪里,無人得知。

雲天國都城名曰,京城,京城內,人流川流不息,持續井然,繁華熱鬧,建築少了一絲東陵的優雅,多了些許巍峨,近日京城最為神奇的便是煙雨閣開張,煙雨閣與其他青樓楚館不同,不僅接待男賓,同樣接待女賓,關於煙雨閣有諸多傳聞,卻無一人能得見其真容。

煙雨閣的東家是天涯海閣的琴公子,琴公子覓得以美人,聽說美人容顏絕世無雙,傾國傾城,傳聞太多,卻無人得見。

「小姐,此舉是否欠妥。」毓嬤嬤在清明節前蘭溶月就安排了她去祭奠柳絮和季無名,一月前才來到京城,看著對鏡梳妝的蘭溶月,心中倍感無奈。

毓嬤嬤的話站在屏風之外的琴無憂心一緊,心想,小祖宗,你可千萬別反悔,你若反悔了,我這幾個的功夫都白費了,最重要的是花出去的錢全都打水漂了。

「毓嬤嬤,我的容貌如何?」

「主子容貌當然是傾國傾城,世間絕色,獨此主子一人。」琴無憂實在怕毓嬤嬤說出什么不好的話,立即沖了進來。

「零露,放小金咬他。」九兒正在為蘭溶月梳妝,難得蘭溶月精心打扮,九兒十分討厭匆匆闖進來的琴無憂。

「好。」零露立即聽命,放小金。

「別,十盒點心。」琴無憂最怕蛇,尤其是零露手中的蛇皇,每次看到蛇皇吐露蛇形子的時候,琴無憂就覺得頭皮發麻,還好了解了零露吃貨的本性,不然她還真毫無辦法。

「不行,半個月,隨我挑。」零露看了看蘭溶月,見蘭溶月沒有說話,立即討價還價道。

琴無憂眉頭緊蹙,咬咬牙,沉重的點了點頭,隨後苦著臉,看向蘭溶月,模樣仿佛在說,讓這丫頭吃半個月,我少賺多少錢,虧大了。

「小姐,他太小氣了,原材料又不貴。」零露看著一臉痛苦的琴無憂,還不忘火上澆油。

自從零露和九兒來京城之後,零露可沒少氣琴無憂,記得第一次見面,或許因為有九兒在,琴無憂沒有維持自己翩翩公子,淡雅無雙的形象,見零露一刻起吃了五盤點心,於是直接上前,一頓數落,零露生氣了便直接放小金,琴無憂悄悄離開了,有一就有再,零露每次見琴無憂啰嗦的時候就直接放小金,雖然小金從未要過他,可想想被蛇皇咬一口,那一定是相當的痛苦。

小金露臉之後直接從零露的手腕上下來,隨後爬到桌子上點心的空盤子處呆著,每次零露都用它來嚇人,它干脆直接點,替零露守護點心。

「小金,干得好。」

「小姐,你能讓這小祖宗將蛇皇收起來嗎?若是被客人看到…」琴無憂還未說完,無戾立即打斷了琴無憂的話,「琴無憂,你皮癢癢了。」

琴無憂露出一張苦哈哈的臉看著無戾,無戾自從陪蘭溶月消失兩個月後,功夫更厲害了,以前他落敗不算太慘,如今倒像是毫無還手之力。

他好歹也是天涯海閣的主子,怎么就那么慘啊。

「好了,你們別鬧了,無憂,請帖上的人都到了嗎?」蘭溶月看著鏡中的自己,今日是她及笄,她甚少盛裝打扮,眼前一襲月光白長衫,淡雅的妝容,宛若月神。

「都到了。」琴無憂苦著臉,心想,他的銀子啊。

「放心,今日過後,銀子會賺回來的。」她不過就是決定將第一天登台賺的銀子都捐出去,一來是為了穩定煙雨閣在京城的地位,二來是為了讓朝中大臣毫無忌諱的來煙雨閣,雖然第一天虧本,可賺了人脈,琴無憂雖明白蘭溶月此舉的寓意,可是對銀子的執著深入骨髓,根本放不下。

「我知道了。」

「他呢?」

「一個時辰後會路過月光湖。」琴無憂的回答中明顯有些不悅。

蘭溶月沒有說話,零露幸災樂禍的笑了笑,她最喜歡看的就是琴無憂難受的表情,誰讓他老說他呢,不過零露的心底卻劃過了一絲異樣,隨即壓抑下來,端起點心走到蘭溶月跟前。

「小姐,這個不錯,要不要嘗嘗。」零露立即討好道。

「不用了,你吃吧,今天會很忙。」

毓嬤嬤看著眼前的蘭溶月,難怪會被琴無憂冠以月神之名,長發盤起,發冠是琴無憂讓人定做的,束起全部的長發,發冠上的月光石做的墜子格外顯眼,發冠四周,鑲嵌著珍珠,夜明珠磨碎的粉末粘在發冠上,閃爍著淡淡的光芒。

「小姐,這樣好嗎?」毓嬤嬤是第二次問蘭溶月這個問題,見蘭溶月盛裝打扮她很高興,想起接下來的事情毓嬤嬤心中發疼。

「毓嬤嬤覺得我容貌如何?」

「傾城國色。」毓嬤嬤看著銅鏡中的蘭溶月,一抹朦朧,足以迷了多少人的眼。

「自古以來,少有能以美貌而傾國色之人,我既有此美貌,又何須再費事謀劃太多呢?」蘭溶月神秘一笑,魅惑眾生,卻又讓人覺得相當危險。

謀劃需要時間,對她來說,直來直去有時候更能達到目的,最起碼今夜如此。

毓嬤嬤微微低頭,她不知道蘭溶月心中的不悅從何而來,只知道蘭溶月來京城後的第二天看過一封信後神情復雜,難掩微微的怒意。

「小姐,這是柳家歷代相傳的寶石,與小姐這身衣服很相稱。」毓嬤嬤猶豫了一下,從櫃子中拿出早就准備好的錦盒,打開遞到蘭溶月跟前。

「毓嬤嬤,那個箱子是什么?」蘭溶月看向櫃子內,櫃子內還有一個黑檀木的箱子,雕琢精美,也是毓嬤嬤此行一同帶來了。

「也是小姐的禮物,不過,還不到拆的時候。」毓嬤嬤將吊墜替蘭溶月戴上,目光柔和了很多。

時機未到,蘭溶月沒有繼續詢問下去。

梳妝好後,蘭溶月起身走向窗邊,一艘十米左右的大船,一共五層,船上,燈火通明,岸邊不少人前來看熱鬧,來往的馬車更是絡繹不絕,特殊的構造讓煙雨閣三個字在逐漸暗下的夜色中變得透亮,不少人覺得十分新奇。

「小姐,那不是鎮國將軍府的太夫人嗎?她怎么來了。」無戾看著從馬車上下來的老夫人,曾經在城郊有過一面之緣,當時老夫人的態度讓無戾記憶猶新,卻又倍感怪異。

鎮國將軍府容家正是雲天國的四大家族之首,以軍功鑄造的世家,這位太夫人早年更是征戰沙場,撐起了鎮國將軍府的半壁江山,如今已經快八十了,身體依舊十分健朗。

「她能來不是正好嗎?」蘭溶月神情似乎毫不在意,讓人看不透她真實的心思。

時辰一到,大船啟動,與此同時,船頭和船尾點起煙火,照亮了整個天空,煙火響徹天空,在空中閃爍著煙雨閣三個大字。

船速很慢,不少人在岸邊追趕著看熱鬧,久久不曾散去。

煙雨閣行船一周為四個時辰,今夜來賓,將在船上度過。

與此同時,皇宮內的燭光似乎被煙雨閣搶盡了風頭,煙雨閣三個字一時間刻入京城所有人的眼中,久久揮之不去。

煙雨閣特別建造的舞台上,舞傾城,一舞傾城,以舞為媒介,一舉一動似乎都在訴說著別樣的故事,在好色之人看來噬魂銷骨,在有心事之人看來,正好觸動心思。

「好一個煙雨閣,查清琴無憂幕後之人了嗎?」雲顥沒想到一個煙雨閣竟然能鬧大道如此地步。

「臣無能,請陛下責罰。」

琴無憂的天涯海閣是七國之中的巨賈,論財富,天涯海閣為首。

天涯海閣累積的財富甚至超過了一國的力量,讓人不得不注意,如今琴無憂鬧出這么大的動靜又豈會讓人不注意。

「晟兒到了什么地方。」

「國師還有一個時辰就能抵達宮中,陛下,要不要微臣派人去迎。」

「不用了,下去吧。」

雲顥神情中似乎多了一抹惆悵,惆從何而來,不得而知。

煙雨閣內討論的最多的便是月神,畢竟兩句詩:一曲月神舞,共醉浮生夢。就足以讓人向往,

「舞傾城的舞就足以讓人噬魂銷骨了,不知詩中所寫,一曲月神舞,共醉浮生夢。醉在夢中,浮生若夢,只是著月神究竟是怎樣的絕色美人。」

「聽說這月神,以花為貌,以鳥為聲,以月為神,以柳為態,以玉為骨,以冰雪為肌,以秋水為姿,以朦為心,就是不知何時才能得見。」

「敢為何為以朦為心。」

「朦朧之心,隱約可見,卻摸不著,看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