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7 初現妖女本質(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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煙雨閣之上,議論紛紛。

鎮國將軍府的小姐居然棲身煙雨閣賣藝,比起開業時的獻舞,如今船上倒不如說來看笑話的人更多。

「琴公子,能否取消小姐的表演,就算小姐不在乎聲譽,可在這樣下去,難免會被有心人利用。」九兒趁蘭溶月在船艙研究走進琴無憂的書房道。

「長鳴,你怎么看?」琴無憂並未回答九兒,而是看向了一旁的姬長鳴。

「丫頭決定的事情誰都攔不住,你跟跟隨丫頭五年,還不了解他的性子嗎?決定了的事情誰都勸不住,不想做的事情無人可以勉強。」姬長鳴看向九兒,自古女子重視閨譽,可在蘭溶月的眼中,閨譽壓根不存在,還真是將隨心所欲發揮到了極致。

姬長鳴想起蘭溶月放了蘭鈭,嘴角揚起一絲淡淡的笑容,他最擔心的事情終究還是沒發現,丫頭變了,若那個人能讓丫頭變得忠於自己的心,他願意送上祝福。

「長鳴,你不去見見她嗎?」琴無憂看著姬長鳴,明明一直在暗中看著,為何不去見一面。

琴無憂知道姬長鳴的心,不喜姬長鳴輕易退縮,若非了解姬長鳴,琴無憂真的會問,你就甘願如此放棄嗎?

「時機未到。」

「隨你吧,看你這模樣都快成神棍了。」

若無遠慮,必有近憂。琴無憂看來,姬長鳴是估計過往,雖有遠慮,近憂甚多,總覺得姬長鳴在顧及可他偏偏不說出來。

「九兒,你回丫頭身邊,若她不問,便不要告訴她你見過我,至於丫頭的事情,她自己心中有數,隨她吧。」

其實,姬長鳴也在試探,試探那個人是否能對蘭溶月寵愛到極致,若他做不到,就算他拼盡一切,也絕不讓蘭溶月卷入不幸之中。

九兒並未多問,應道,「是。」

九兒離去後,琴無憂略帶無奈的看向姬長鳴,「你就這樣看著,就不怕自己將來後悔嗎?」

「兄妹之情也是緣,為何要後悔,無憂,你以後會懂的。」

姬長鳴轉動輪到窗邊,將窗戶推開一個小縫,觀察著四周。

「我可不想懂。」琴無憂露出一副財迷的模樣,他看得太多了,比起人,錢財跟靠得住,「對了,你要查的事情過幾天就有消息了,只怕是牽扯甚多,你要做好心理准備。」

「我早有心理准備,倒是你已經是七國首富了,還不知足嗎?」姬長鳴說完,立即後悔了,在琴無憂的人生中,沒有知足兩個字,尤其是對金錢。

「知足,這兩個我還真沒聽過,我這一輩子我只想安安靜靜的賺錢,然後用金子蓋一座房子養老。」琴無憂想著,露出一副財迷的模樣。

姬長鳴看著琴無憂財迷的模樣,微微搖了搖頭,「用丫頭的話來說,你當心重金屬中毒,還有,你確定用黃金蓋樓不怕盜賊嗎?你確定是養老,而不是找麻煩。」

「什么是重金屬中毒?」琴無憂不明,但中毒二字無疑說明一切。

「字面上的意思。」姬長鳴懶得解釋,隨意應付道。

九兒回到船艙,蘭溶月已經忙完,大船也快抵達月光湖。

「九兒,為我梳妝。」

「小姐…」九兒開口,有些難以啟齒,不知該如何說下去,「你去見琴無憂了。」

「是,小姐一定要這樣嗎?」

「以後,你會懂的。」

九兒沒再多問,開始為蘭溶月梳妝。

水面起舞,不少人懷著期待看向水面之上。

片刻後,一道人影從天而降,屹立於水面之上。

翩翩起舞,宛若仙子,大船之上,沒有了議論紛紛,目光漸漸的沉入其中,優雅的樂曲入耳,伴隨美妙的舞蹈,慢慢侵入人的心中。

一舞畢,蘭溶月從水面上緩緩走來。

蘭溶月對自己能力的控制已經到了極致,冰位於水之下,表面上根本看不出來,只覺得神奇無比。

「月神一舞傾國傾城,棲身於煙雨閣,不如陪本世子喝一杯,若是伺候的本世子舒服,本世子許你側妃之位如何?」

蘭溶月望去,身形微胖,面色略微蒼白,眼下黑青,一看就是縱欲過度的樣子。

九兒在側,為蘭溶月披上披風,雖是六月的天氣,用異能之後,九兒擔心蘭溶月身體會不是。

「他是誰?」

「平西王次子洛霖,雖然是被平西王留在京中為質子,不過正確來說是棄子更為合適。」九兒為蘭溶月披上披風的同時,擋住了投過來拿赤裸裸的視線。

蘭溶月示意九兒退下,今日她來煙雨閣就知道眼下這般情況,「讓我陪你,你有這個資格嗎?」

「資格,你當真以為你是鎮國將軍府的小姐,一個青樓女子,居然敢問本世子是否有資格,來人,給我將她帶過來。」洛絕見蘭溶月瞧不起他,憤恨的說道,心中想的卻是一個被東陵趕出來的人就算有鎮國將軍府也不足以對他產生絲毫的威脅,更何況若鎮國將軍府真的對蘭溶月好,就不會讓蘭溶月繼續在煙雨閣賣藝。

「丟下去,免得臟了煙雨閣。」

蘭溶月語落,只聽見撲通一聲,救命聲還未傳來,隨後連連撲通幾聲,連隨從也一同丟入湖水中,湖底的冰已經融化,當冰融化,水是最為寒冷的。

「救命…救命…」連續不斷的救命聲充滿了顫抖。

「諸位若是想我陪酒,也不是不可以,一杯酒,萬兩金。」

眾人心中想著這也太貴了,琴無憂卻高興的差點跳起來,隨後立即焉了,一杯酒,萬兩金,放眼整個京城,能出的價的都不敢讓蘭溶月陪酒,這筆錢,注定無望了。

一片議論上聲中,蘭溶月回到房間,剛走進屋便聞到淡淡的蓮香。

「你怎么來了。」蘭溶月略帶驚訝的看向千晟(晏蒼嵐),要知道自從他回府之後便不曾離開過,兩日來,也不曾見面。

「都說本國師為蘭小姐不喜醉倒美人懷,我自然應該順應傳言。」千晟將人拉入懷中,緊緊握住蘭溶月的雙手,「也不知道愛惜自己,別凍找了。」

「不是還有你嗎?國師大人,明日長孫太師的壽宴,你會去嗎?」蘭溶月將手放在千晟的面具上,兩人的動作要說多曖昧就有多曖昧。

「溶月希望我去嗎?」長孫家勢力強大,就算是他擁有國師府卻也不敢輕看長孫家的勢力,他自然不能輕易得罪。

「我想有人應該很希望你去。」蘭溶月從雲瑤的口中,終於明白為何長孫文錦對她充滿敵意了,「都說我是禍水,看來你也是,明明帶著面具,卻還是能蟬花惹草。」

「溶月,如此我們才配。」千晟也好,晏蒼嵐也好,無論他是誰,他在乎的只有眼前的人而已,至於其他人的看法她不在意,他又豈會在意。

「你這樣若是被琴無憂看到了,得付多少銀子。」蘭溶月握住那雙不安分的手,這人還真是隨時都不忘吃她豆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