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 軍中鬧鬼(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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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入絕境,拓跋准敢弒父奪權,軍中眾大將得知消息,心中瞬間泛出絲絲寒意。嚴寒的空氣中又多了一絲緊張和畏懼,兩軍交戰最忌諱的就是魚死網破,殺敵一千自損八百,若拓跋准真的這么做,此番攻打北齊,若拓跋准領軍死戰,損失未知。

「我軍一路長驅直入未有敵手,此番卻不得不謹慎行事,陛下,臣以為稍作休整為上。」北齊可汗突然中毒暴斃,雖動搖了北齊的軍心,可物極必反,此事不得不謹慎為之。

「容將軍,你以為呢?」關於有人下毒一事不能說,不可說,事到如今,即將兵臨城下,加上又另有隱情,不能退,也不可退。

「圍城。」容瀲思慮再三後緩緩開口,眼底閃過一抹光芒後繼續補充道,「此番兵分三路目的就是為了攻下北齊,事到如今,豈有退的道理,既然拓跋准有魚死網破的可能,我們何不圍而不攻,王都數萬人,儲備的糧草也挨不了多久。」

容瀲有此決斷,其主要的原因是因為蘭溶月,天涯海閣為北齊供給糧草多年,沒有人比蘭溶月更清楚北齊糧草的儲備,此番攻打北齊,源源不斷送過來的糧草第一次讓他覺得佩服,控制敵人的糧草就等於捏住敵人的咽喉,即便是面臨最壞情況也毫不畏懼。

容瀲剛剛說完,蘭溶月就走了進來,趙三看到蘭溶月,眼神中多了一絲熱情,晏蒼嵐走過來,拿著蘭溶月的手走到了上位。

「月兒怎么看待此事。」

「拿下王都不難,不過……」蘭溶月看向晏蒼嵐,並未繼續說下去,此事不宜再這個場合議論。

「明日啟程,進軍王都,先圍而不攻,到時候根據情況隨機應變,方卓,密切注意軍中動向,一旦有任何事情,及時匯報;趙三,今夜你親自領兵巡視軍營,有情況隨時來報。」晏蒼嵐自然明白蘭溶月真正擔心的是什么,比起看得見的敵人,藏在暗中的才更為可怕。

「臣遵旨。」二人齊聲領命道。

兩軍交戰,成敗已經到了白熱化的階段,防備是根本。

「趙將軍,巡視時別忘了巡視馬廄。」古語有言,射人先射馬,擒賊先擒王,雖還未真正交手,蘭溶月覺得對方實力不容小覷,凡事有備無患,若是想拖延他們腳程,對人無效的情況下就只能對馬動手了。

「是,公子。」趙三說完後發現自己依舊稱呼蘭溶月為公子,說完後抬頭看了看晏蒼嵐,見晏蒼嵐並未在意,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氣。

眾人離去後,主賬內只剩下容瀲、晏蒼嵐和蘭溶月三人,容瀲想著蘭溶月剛剛欲言又止的話,想問,卻又不知從何問起。

「你動了冥殿的人,南宮玉救走了琴無憂,此事冥殿的殿主一定會報復的,夫君打算怎么做。」容瀲不知該如何開口,那就由她開口直接說出來。

「冥殿?」容瀲神情驚訝,突然出聲道。

容瀲的反應蘭溶月和晏蒼嵐都十分意外,世間知道冥殿存在的人很少,顯然容瀲就是其中之一。

「將軍知道冥殿?」

「算算時間應該有二十來年了,當年樓蘭太子叛亂之後下落不明,幾年後興起一股勢力叫做冥殿,當時先帝在位,曾派人查過這個神秘的組織,我母親出生武林世家,也曾調動江湖各大勢力追查,只是冥殿做了幾起大案之後消失了,自此之後,全無消息。」容瀲回憶過往,沒想到時隔多年居然還會聽到冥殿的消息,「莫非,冥殿現世了。」

「太奶奶可知道冥殿的消息。」容太夫人娘家姓季,如今雖少了聯系,依舊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勢力,如今季家家住算是容瀲的表兄,蘭溶月大婚時候,季家也曾派人來道賀,只是來往的賓客眾多,蘭溶月又是新嫁娘不曾與季家人有過交集。

「早年先帝曾懷疑冥殿的當家人很有可能和樓蘭先太子有關,也就是樓陵城的父親,只是後來否定的這一說法,根據情報,樓蘭先太子的確病逝了。」追隨者往日的回憶,容瀲將自己所知道的全部都說了出來。

「冥殿的勢力既然如此大,如今卻一點線索都不曾留下,藏得太深,讓人不舒服。」一個強大的勢力,又不像靈島一樣隱居海外島嶼,居然能隱藏所有的消息,除非這些年一直在蟄伏,若真是如此,二十來年的蟄伏,冥殿的勢力不容小覷。

「也不盡然,最起碼我不認為冥殿殿主會不反擊。」晏蒼嵐握住蘭溶月的手,即便是容瀲再他也不曾松開。

「所以你是故意捅了這馬蜂窩的。一石二鳥,夫君好算計。」

晏蒼嵐除掉冥殿在王都中的勢力,一方面除掉了那些不安分的勢力,奪取王都後不擔心後院起火,而且可以借機將此事嫁禍給拓跋准;另一方面惹怒冥殿殿主對他出手,既然掌握不住冥殿的線索,那就來一招引蛇出洞。

其實,這兩點對於晏蒼嵐來說都是附加,最重要的是冥殿殿主將主意打到蘭溶月身上,這點他絕不允許。

「多謝娘子誇獎。」

容瀲看著兩人恩愛的模樣,實在是待不下去了,只得硬著頭皮道,「當年先帝曾懷疑過統領冥殿勢力的人可能是源自前朝——天族。」

「天族,將軍是說預言者一族。」

天族在前朝穩坐大祭司一職,相當於如今的國師,只是祭司的地位更高,巫山巫族所存在的柳家也曾是大祭司一族的分支,凡族中都有一個預言者,只是在前朝被滅後,這一族也就消失了。

「如今距離前朝被滅已有百年,不會還想著奪帝吧。」什么天族,預言,蘭溶月一個字都不想相信,這個世界上沒有比自己更靠得住的人了。

「不,月兒有所不知,預言者一族輔佐的是明主,而非前朝遺嗣。」關於這一族晏蒼嵐知道的不多,卻也不少,只是他並不像讓蘭溶月與其牽扯太多,尤其是蘭溶月還是巫族靈女,天族和巫族本是同源,只是能力有所不同。

「管他呢?我只相信,人定勝天,即便是天族真的存在,也只是普通的人而已,難不成還真以為自己是神了。」天族如何,蘭溶月並不在意,若為敵,頂多是來一個殺一個,來一對殺一雙。

容瀲心中卻微微松了一口氣,「曾有傳言,樓蘭先太子謀天下有天族相助,真相如何就不得而知了。」

「此事回京後再議,眼下重要的是戰事。」天下之大,秘密何其多,晏蒼嵐不想蘭溶月為此而憂心,即便是天族真的在北齊,王者之師壓境,就算是天族也得給他避開。

「臣告退。」

容瀲識相離開,晏蒼嵐的目光直勾勾的盯著蘭溶月,心中十分無奈,軍營之中,即便是單獨的帳篷,帳篷外也有人守夜,能看不能吃的滋味太憋屈了。

夜深人靜十分,大軍駐扎邊緣傳來陣陣騷動聲,聽到匯報後,蘭溶月和晏蒼嵐穿好衣服,迅速前往。

趕到時,只聽見凄凄慘慘的哭聲,方卓立即帶人隨著聲音的方向追過去,隨著聲音的消失,現場不曾留下任何痕跡,勘察過四周,蘭溶月和晏蒼嵐剛准備回去時,士兵來報,不遠處又傳來嬰兒的哭聲。

「月兒,先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