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種特殊的文字,看來冥殿的手伸的很長。」
「夫人可打算動鳳宜君。」
「不過是跳江小丑而已,讓她多蹦躂幾日,最近反正閑著,看看戲也好。」她滅了鍾家,鍾璃(鳳宜君)對她恨之入骨,前世她的好義父國王(樓浩然)善於利用人心,如今依舊未變,她從不相信鍾璃的逃脫是巧合,有的只是必然,只是一次,她一定會讓樓浩然連出手的機會都不會有。
看來,還是死人讓人安心。
「朝廷撥的賑災銀子半數落入關君候的荷包,換成了發霉的陳米,夫人可會管。」百曉生都是些孤兒,其中大多數或多或少有些殘疾,對受災的百姓,百曉生無法置之不理,為困苦百姓,百曉生的消息向來不值錢。
「金陵我倒是還有一個糧倉,不過……」
靜靜的坐了一個半時辰,他最初不打算主動提關君候貪墨銀兩一事,與蘭溶月交手,他定力不足,如今只能認命做苦力。
「若夫人信得過我,我保證所有的糧食一粒不漏的用在受災百姓身上。」
溫柔一笑,仿佛將近一個月的大雨突然多了一抹陽光,無言下意識的低下頭,不敢多看,自古絕色美人禍國殃民,蘭溶月倒真有禍國殃民的潛質。
「金陵城我住的小鎮,去找客棧掌櫃。」
無言一驚,隨後笑了。
是啊,她是從不漏破綻的蘭溶月,怎會在一家普普通通的客棧居住三日,且身邊只有兩個丫鬟伺候,一個普通的小鎮,一家不起眼的客棧,鬼門的潛伏,當真比百曉生還要深入。
無言行禮,隨後離開。
出了小院後,乘馬車往小鎮而去,馬車上,無言久久不語,似乎在回憶著和蘭溶月相處所受的每一句話,言語不多,每一句的背後似乎都隱藏這什么,他卻怎么也想不明白,猜不到答案。
抵達小鎮,無言深深嘆了一口氣,將心中的猜測放在心里,心思全部用在賑災上。
「夫人為何讓無言出面賑災。」靈宓一邊取下蘭溶月頭上的發簪,一邊問道。
「受災百姓為上,他合適,再者可以順便看一下百曉生的能力究竟有多大,何樂不為。」
靈宓明白過來,點了點頭,「要不要命人看著。」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奴婢明白了。」
小院內,只剩下靈宓和紅袖,九兒不知幾時已經離開,正當紅袖深懷疑問,九兒已經出現在院中,紅袖微微蹙眉,卻不曾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