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懿主考,這屆三甲估計很有意思。」她所知的張懿,看上去老實中帶點迂腐,實則是個不按常理出牌的主。
這屆科舉,估計有趣了。
「娘娘,初晨昨日傳訊來問,今年的狀元局還是煙雨樓做東嗎?」
狀元局是煙雨樓開的賭盤,賭的就是文舉和武舉的前三甲,每年賭盤都賺了大滿貫,賺的這筆錢除了狀元局期間的開始外,剩下的都如國庫了。
「狀元局......」想到張懿出題主考,蘭溶月沉默了。
前兩年都是朝中大儒出題,從一個人的見識、學識就能分析出個大概,這一屆她還真沒多少把握。
「娘娘...心中若無把握,不如取消了這屆的狀元局。」紅袖見蘭溶月沉默了許久,小聲提議。
「不行,今年是第三屆,煙雨樓可是個銷金窟,若取消了狀元局,對煙雨樓的名聲有損,你告訴初晨,讓她自己想辦法接觸張懿。這狀元局說到底就是一個賭局,庄家若輸了,估計搭上煙雨樓三個月的盈利,不劃算。「
「是,奴婢明白。」
「狀元局結束前三日,若初晨未能從張懿那邊得到合理的幫助,你便告訴張懿,明明本宮奏請陛下,調他去戶部。」煙雨樓如今也算是戶部的錢簍子之一,最重要還是她的招牌,作為生意人,自是利益至上。
「娘娘......」迎上蘭溶月似笑非笑的眼睛,紅袖咽了咽口水,「奴婢明白。」
沒辦法,有個重利的主子,做屬下的,手段齷齪點也理所當然。
不知不覺中被染黑了,卻覺得這理所當然的感覺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