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9 違軍令(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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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娃娃親三個字在蘭溶月腦海中出現後,蘭溶月的視線總會停留著央央照顧小無雙的事情上,午後晏蒼嵐也發現了蘭溶月的異常。

「怎么老盯著央央看?」

聽著晏蒼嵐酸溜溜的語氣,蘭溶月噗嗤一笑,怎么有種她再看野男人的趕腳?

「只是在想,央央長大了,是個小大人了。」她可不敢將娃娃親這三個字告訴晏蒼嵐,畢竟晏蒼嵐是個實打實的女兒奴,一旦知道,估計再也不會讓央央住在攬月殿了。

「又不是石頭,吃了幾年飯,能不漲嗎?」

顯然,晏蒼嵐對蘭溶月給予央央過多的目光十分不滿,抱怨的小眼神仿佛在說,我們夫妻分開了這么久,結果被一個小毛頭奪取了全部視線。

臉上大寫著不甘心。

「央央也懂事啊。「

「有著天下最好的老師,最好的環境,若不懂事,留著何用。」

晏蒼嵐的態度讓蘭溶月頗為驚訝,暗想,以後兩個小人兒真有所發展,估計晏蒼嵐這關也不好過。

不過,未來央央若真有心,她即便是有心成全,央央過不了晏蒼嵐這關她也不會同意兩人又未來。

看著院中追趕的兩個小蘿卜頭。

她似乎想得有點遠了。

「夫君說的是。」

「既如此,娘子不多多想想我。」拉著蘭溶月的手放在心口,嘴角泛起一抹誘惑的笑容,雙眸中染上了些許情欲,「娘子若想好了,我便將明日前三甲的排名告知娘子,如何?」

蘭溶月翻了個白眼,抽出手,直接向屋內走去,「我並不想知道,煙雨閣的賭局勝敗,我並不在意,畢竟全敗了煙雨閣也不會垮掉,況且,煙雨閣的收入這兩年盡是歸了國庫。」進入屋內,回頭咬了咬紅唇,妖媚的眸子直勾勾的盯著晏蒼嵐,「畢竟眼下國庫空虛,夫君用銀子的地方有太多,不如夫君好好伺候我,我多給夫君些銀子如何?」

晏蒼嵐直接關上寢殿,飛快將蘭溶月推到在榻上,「這可是娘子說的。」

屋內很快染上了暖色。

寢殿伺候的宮人早已離得遠遠地,誰也沒有前來打擾。

月正當空,蘭溶月疲倦的推了推抱得緊緊的懷抱。

「娘子...別鬧...乖...」看著癱在懷中的美人兒,剛壓下去的欲望又在蠢蠢欲動。

「餓...」蘭溶月閉上眼睛,不去看那雙充滿欲望又勾人的眸子。

「我喂飽娘子...」

「別鬧...」

親了親懷中的嬌人兒的眼角,極其不舍的松開,穿好衣服走了出去,親自去小廚房,發現小廚房已經備好了面條、雞湯,動手煮一煮就端進了寢殿。

攬月殿內宮人絕對這一幕早已習慣。

蘭溶月性子清冷,每當這個時候,宵夜大多數是晏蒼嵐親手准備。

抱著蘭溶月,才喂了兩口就發現蘭溶月已經提不起精神了,晏蒼嵐將人輕輕放下,解決掉剩下的大半碗面,又抱著人睡著了。

次日,蘭溶月醒來已將近午時。

「叮當,三甲出來了嗎?」

「昨夜陛下去小廚房前已將三甲的名額讓天絕送給了初晨,名額與娘娘估計的有一個差距。」叮當一般伺候蘭溶月梳洗,一邊回道。

「狀元第三個。」

「是,狀元是南宮承。」

「這倒是意外。」

當初她也在南宮承這個名字上猶豫了許久,南宮承的答卷不浮誇,反而是實際,但不可否認,南宮家的精心培養,此人了解民生,有頗有才華,更重要的是懂得變通。

只是江湖上南宮家才取代了季家的地位,如今又進入朝野,野心太大了些。

思慮再三,她將南宮承放在了第三的位置。

「朝野上下幾乎都和娘娘的想法一眼,不過這一次煙雨閣足足多賺了將近一千萬兩,陛下欽點南宮承為狀元,又有張懿的作保,估計不少家族都會蠢蠢欲動。」

聽到煙雨閣多賺了一千萬兩,蘭溶月下意識懷疑晏蒼嵐欽點南宮承為狀元的初衷。

不會真是為了賺銀子吧。

「娘娘...娘娘...」見蘭溶月發呆了片刻,叮當輕聲喚道。

「沒事,讓叮當將此次賺的銀子欽點一下,送入國庫。」

「是。」

「剛剛前朝傳出消息,陛下有意將張懿調往戶部,不如待張懿進入戶部後,讓初晨將銀子親自交給張懿,娘娘覺得如何?」國庫雖然空虛,但也沒全空了。

不急於這一兩日。

「怎么,想給初晨討回個公道。」

「奴婢只是覺得張懿太過分了,明明心中早已確定了南宮承,卻死活不說。」若非早看上南宮承,今日殿上,張懿有怎會力薦。

「果然是個小丫頭,今日宮中左右無事,你親自去和初晨說,她想如何便如何吧。」

「好。」

同時,張懿剛回府就收到簡歷初晨的親筆信,邀他去煙雨閣一聚。

賭局,煙雨閣大勝。

南宮承背後牽扯太多,但此人若用得好,對朝堂是大有裨益,況且南宮承本身也有狀元之才。

「回去告訴初晨,煙雨閣地界太貴,我就不去了。」張懿心情復雜,此次狀元局,煙雨閣又大獲全勝,從另一個方面來說,蘭溶月雖沒有踏入過朝堂,但其實力在朝中能只手遮天,身為皇後,這並不是什么好消息。

縱觀歷史,這樣的奇女子,沒有一個有好結局。

復雜的神情讓張懿眼角的魚尾紋更深了些,良久,重嘆一聲後,直接又進了宮。

御書房內,晏蒼嵐正在奮起的批閱這奏折,同時吩咐夜魑,飛鴿傳書催促軍中,盡快傳回與東陵交戰的情況,這是自昨日起,晏蒼嵐第三次催促此事。

剛吩咐完,內侍就來稟報,張懿求見。

「宣。」

「臣叩見陛下。」

「免禮,張卿怎么這么快就來了,可是考慮好了我答應孤出任戶部侍郎了。」

「臣遵旨,陛下,只是臣有一疑問,還請陛下解惑。」他之所以答應入朝為官,卻是是想在朝堂占據一席之地,為將來晏無雙繼位打一個基礎。

無論是季家的管家,還是朝中的張大人,他從不曾忘記自己出生靈島。

「你是想問煙雨閣的狀元局嗎?」

「陛下英明。」

「英明?張卿,你我君臣見不用這些虛的,告訴你也無妨,狀元局的名單是做昨夜親自寫下並命人送到煙雨閣的,煙雨閣是月兒的產業,一年的收入抵得上十之一二的國庫,眼下國庫空虛,我又不會賺錢,只得讓娘子貼補一點了,如此張卿的疑惑可解。」話語間帶著點高興和驕傲。

一番話讓張懿咋舌,真想說一句:陛下,你好歹是一國之君嗎?怎么將吃軟飯承認的這么光明正大,還露出一副驕傲的樣子算是怎么回事。

難不成是他們君臣時間相處太短,對陛下從前的理解有誤?

可想到的晏蒼嵐在朝堂上的面孔,張懿不得不再一次承認,不僅女人有多副面孔,男人也不例外。

「多謝陛下解惑。」

「張卿不比擔心,你憂心的事孤敢保證,絕不會發生。」接觸過這么多人,她發現鬼門的人似乎永遠不擔心蘭溶月手中權力太大會惹來他的忌憚。

其他人則恰巧相反,生怕古來歷史重演。

「臣更想親眼見證。」

張懿只差沒說,我不放心,一點都不放心。

「如此就請張卿拭目以待。」

張懿回想以往,這個陛下在面對蘭溶月時,似乎都是同一副面孔,不過未來還有更多的時間,一切就難說了。他還是得多盯著點。

畢竟他和晏蒼嵐是君臣,和蘭溶月卻是主仆。

內外之間還是有區別的。

此時,與東陵國交戰的大營中,楚慎剛得知了楚篤失蹤了消息,立即派人出營尋找,只得知楚篤帶人深夜離開軍營,下落不明。

「糊塗。」楚慎氣得直接摔了手中剛寫完的奏報。

昨日見過容澤後,並未容澤口中得知該如何聯系蘭溶月,氣過後,楚慎立即派人請容澤。

「容澤見過王爺。」

「軍中可否還有蘭溶月的人。」楚慎急促道。

「王爺,可是出什么事了。」

「楚篤違背軍令,離開軍營。」

容澤想到昨日的消息,暗道不好,「少將軍可是打算前去刺殺問行。」問行的手段令人發指,從小在戰場上長大的容澤也沒有見過這般手段。

連續三日,暫停攻打東陵國。

可一旦暫停,軍中所有人都擔心問行會運量更大的陰謀,用更陰狠的手段。

迎上容澤的目光,楚慎沉重的點了點頭。

容澤微微停頓了一下,「去請前鋒的小五。」

小五,小無。

小五就是無戾,兩年前蘭溶月就將無戾安排在軍中,一來是希望無戾可以改一改凡是以她為重,不珍惜生命的性子,二來也想無戾能夠建功立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