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7章 被綁架了(1 / 2)

婚前試愛 呂顏 6320 字 2020-06-15

關露一直期盼著童瞳被打敗,最好在自己面前被打的吐血,給這些人下跪求饒,可是無論關露在一旁如何阻擾,童瞳卻依舊半點事都沒有,動作雖然慢了一些,可是眼前四個男人卻已經完全沒有什么戰斗力了,而童瞳飛起的一腳狠狠的踹向一個男人,明明她是如此的清瘦,而被踢中的男人足足有一百七八十斤,可是男人卻依舊被踢飛了,撞倒了一張桌子,桌面上的玻璃酒瓶和酒杯嘩啦一聲碎了一地,這一腳的力度不言而喻。

「喂,你抱著童瞳的胳膊,她還怎么打?」楊亞亞被五個小混混圍堵著,顯得有些的吃力,不過這五個混混之前被童瞳給修理了一下,不是手腕受傷,就是腿受傷了,所以楊亞亞還勉強可以應付,而童瞳剛剛那一腳,讓所有人都震驚住了,也都停下了動作,這才讓楊亞亞看到關露抱著童瞳手臂的動作,不由得的怒聲提吼著。

「沒事……小心!」童瞳突然厲聲喊著,此刻也顧不得身邊的關露,直接一個用力,胳膊一動,原本還抱著童瞳胳膊的關露只感覺一股力量突然將自己的身體給震開,力度太大之下,關露一個不穩,狼狽的跌在了地上,而童瞳身影卻早已經掠向了楊亞亞這邊。

楊亞亞不明白的看著突然臉色從平靜轉為嚴肅的童瞳,根本沒有反應到是什么回事,可是腰間突然被一把匕首給抵住了,楊亞亞本能的想要還手,可是手腕卻也被身後的人用力的反扭住壓在了腰後,根本都沒有看見是什么人擒住了自己,楊亞亞已經被制住了,反扭住的胳膊韌帶拉的很痛,而冰冷冷的抵在腰側的匕首,讓楊亞亞這會終於明白童瞳剛剛為什么臉色變得那么難堪。

「啊,放開我!」被摔在地上的關露也突然感覺到手腕被反扭的痛了起來,可是容不得她有任何的反抗,卻已經被人直接從地上粗暴的抓了起來,同樣有一筆尖銳的匕首抵在了她的身後。

「跟我們走!」看起來只是普普通通的一個男人向著童瞳走了過來,手上多了一把冰冷的手銬。

這些人都是真正的高手!剛剛酒吧太暗,因為這邊的打架,所以四周都圍滿了人,而童瞳也根本沒有察覺到暗中有高手潛伏著,等對方對楊亞亞動手的時候,童瞳想要反擊已經太遲了,尤其是關露和楊亞亞都被挾持住了,童瞳沒有反抗的將雙手背到了身後,然後被對方用手銬銬住,而抵在自己腰後的卻不是匕首而是手槍。

酒吧里的人都錯愕的看著三個女人被幾個大男人給抓出了酒吧,一個個都沒有弄清楚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對方用手銬,難道是警察,這幾個女人是逃犯?

「我可是公安局楊局長楊保勝的女兒!」楊亞亞是不喜歡將家境背景給搬出來的,否則剛剛在酒吧和黑虎打斗起來的時候她就會說了,可是這會楊亞亞也知道不對勁了,不得不開口表明身份。

暗中保護自己的保鏢沒有出現,童瞳目光掃了一眼,明白過來,這些人是有備而來,可是是為了抓自己?還是抓楊亞亞?

黑色的suv車門打開,童瞳等三人被推上了車子,不等童瞳觀察留意,抓住她的男人直接一掌劈在了童瞳的脖子後,將她給劈暈了過去,而一旁關露雖然害怕的雙腿發抖,可是卻高興童瞳被打暈了,可是不等關露笑出來,脖子後劇烈一痛,卻也被直接給劈暈了過去,當然楊亞亞也不例外。

剛剛男人的那一掌劈的很重,可是童瞳脖子偏了一下,錯過了力道並沒有暈厥過去,隨著汽車的開動,童瞳依舊閉著眼,坐在身邊的男人呼吸沉穩,緩慢,車子里很安靜,所以這些人是訓練有素的高手,對自己對方是用了手銬,這說明他們是知道自己身手的,否則不會如此的小心翼翼,可是知道自己身手的人,卻會抓自己的只有程天南和沈直了,可是為什么?

汽車開了半個多小時,車子里很暗,沒有交談聲,手機在上車的時候也被搜了出來扣了電池丟到了酒吧外的垃圾桶里,所以閉著眼的童瞳也無法判斷到底車子開到了哪里,又開了差不多十多分鍾之後,汽車速度緩緩的降了下來,然後有著向上爬坡的爬破的感覺,然後汽車發出咚的一聲的震動,隨後又是後輪也發出了同樣的聲音,然後停了下來,可是童瞳卻感覺依舊在行駛的汽車里,這是?

童瞳疑惑著,忽然明白過來,這輛黑色的suv是停下來了,可是自己之所以會有還在行駛的感覺,是因為suv開進了一輛大貨車的車廂里,所以才會在之前減速,然後有爬坡的感覺,汽車又過了十多分鍾之後,終於停了下來。

有人打開了貨車的車廂,又打開了suv的車門,童瞳悄然的睜開一條縫隙看了一下,果真是在一輛大貨車的車廂里,隨後童瞳直接被一個男人給扛在了肩膀上,因為頭朝下,頭發垂落下來,童瞳睜開眼,視線快速的掃過,是一個廢舊的汽車報廢廠,應該是到了郊區了。

程天南如果只是抓自己,為什么要連關露和楊亞亞也一起抓來,而不是半路將她們丟下?難道這些人不是為了抓自己,而是要抓楊亞亞?如果潘家原是自己躲藏起來的,楊亞亞失蹤的消息一旦傳了出去,潘家原肯定知道楊亞亞是被什么人綁架走了,那么他肯定不會再躲藏起來,而潘家原一旦現身,只怕就危險了。

「三個都綁好!」報廢廠的最北面有一個塑鋼的屋子,而此刻,一個男人終於開口了,語調簡短,干凈利落。

而童瞳和楊亞亞、關露三人被丟在了地上之後,立刻被幾個男人用繩子綁在了一旁的椅子上,力度很大,繩子勒到了皮肉里,童瞳明白這些人不會因為被抓的是女人就手軟,偷偷的瞄了一眼,看到對方打結的方式,童瞳再次肯定這些只怕是軍方的人,至少也是從軍方出來的人。

既然對方知道自己的身手,童瞳在雙手被綁縛到了椅子之後,幽幽的睜開眼,正綁著她腿的男人怔了一下幽沉的目光看了一眼蘇醒的瞳瞳,然後又繼續綁繩的動作。

而另一個男人卻已經拎了一桶水過來,這樣冷的晚上,半桶水澆到了楊亞亞的頭上,半桶澆到了關露的頭上,等了兩分鍾,原本昏厥的兩人也被冷水給澆醒了。

「你們是誰?你們想要做什么?」尖聲的叫了起來,水很冷,直接灌進了脖子里,關露尖銳的喊叫著,可是雙手雙腿都被繩子牢牢的給捆綁住了,根本動不了分毫。

「你們到底想要做什么?我爸可是公安局局長!」楊亞亞壓抑住心頭的驚慌,再一次的表白自己的身份,當然比起失態尖叫的關露至少冷靜一點。

「不許叫!」關露的聲音太過於尖銳之下,一旁拿著水桶的男人冷著眼神斥責著,反手一巴掌甩了過去,聲音並不大,可是力度很大,關露被抽的歪過頭,半邊臉瞬間腫了起來,鮮血從破裂的嘴角流淌下來。

「媽的,你們算什么男人,憑什么打女人!」楊亞亞怒瞪著眼,可惜雙手雙腿都被牢牢的綁住了,根本沒有法子移開,而椅子的四條腿是被釘在地板上。

這些人是要逼出潘家原嗎?難道他手里有什么證據或者線索,童瞳冷靜著,目前可以肯定是不會有生命危險的,所以童瞳看了一眼波染憤怒的楊亞亞,這些軍方的人應該是沖著她來的,所以才會半點不忌憚楊局長的位置,也對,軍方的人素來都不會忌憚地方的部門,更何況,這一次的殺人焚屍案子只怕是一個驚天大案,所以連楊亞亞都敢綁架。

關露半邊臉是麻木木的沒有感覺,可是當那麻木過去之後,這才感覺到了被抽了一巴掌之後火辣辣的痛,臉紅腫著,皮膚似乎都綳緊了,而嘴巴里不停涌現出來的血腥味,讓關露再也不敢尖叫了,可是當看見自己童瞳渾身干爽並沒有被冷水給潑濕,先是嫉妒的扭曲了眼神,瞬間便又轉為了仇視。

「童瞳,你是不是和這些人是一伙的?你故意找人來綁架是不是?找人來折磨我?」關露猙獰著一雙眼,可惜身體不能動之下,只能惡狠狠的瞪著童瞳,歇斯底里的吼叫著。

呃?正在思考的童瞳被關露這尖厲的聲音刺的耳朵發痛,如果可能,童瞳倒也真想抽她一巴掌,可惜此刻,童瞳也是雙手被綁在了身後不說,而且還戴著手銬,所以童瞳只能努力的將頭向著楊亞亞這邊偏了偏。

「怎么?你不敢回答了?童瞳,你好狠!你這個惡毒的賤人,無恥的婊子,你害的我還不夠嗎?我一定要告訴驥炎,讓她知道你的真面目!」誤將童瞳的沉默當成了肯定,關露這會倒也真的不怕這些綁匪了,只當他們是童瞳找來的,若是平日,關露不會這樣不理智,可是在感情上失意之後,尤其如今譚驥炎對待關露如同陌生人一般,冷酷到極點,這讓關露在極度的心理反差之下,將所有的恨意都發泄到了童瞳身上。

楊亞亞在關露第一次開口的時候,還真的有些懷疑童瞳,畢竟她和童瞳也沒有深交,而且自己和關露都被潑了冷水,只有童瞳身上是干爽的,可是在關露這樣惡毒的辱罵聲里,楊亞亞那胖乎乎的臉上眉頭皺了起來,對關露異常的反感。

「他們和我沒有關系。」很是冤枉,童瞳平淡的解釋了一句,皺著眉頭看著關露,她的聲音真的很尖銳,歇斯底里的,如同以前教官寫字的時候,指甲不小心刮到了黑幫。

「沒有關系?那為什么你身上是干爽的?」如同抓到了童瞳的把柄,關露陰冷的笑著,沒有關系,為什么自己會凍的直發抖,脖子後也痛的厲害,童瞳卻根本一點損傷都沒有。

「我醒的比較早,不用潑冷水。」童瞳無辜的為自己再次辯解了一句,關露這會真的有點的凄慘,頭發上滿是滴落的水珠,她穿的是一件低領毛線衣,濕了水,毛衣貼著身體,這么冷的天,童瞳想一想也知道會多難受,可是當小腹忽然一陣熱流時,童瞳猛的瞪大眼,自己貌似有比這個更糾結的情況,她要去廁所換衛生棉!

童瞳原本無辜而平靜的小臉開始嚴重的扭曲的,之前因為都在思考,根本沒有到這樣的狀況,這會,童瞳嘴角抽搐了一下,特別行動組只有兩個女人,自己和十一,也只有她們彼此才知道身為女人很多時候真的不方便!而身為被綁架的女人,當生理期來的時候,就更不方便了!

手機被丟垃圾桶了,童瞳看見的,三個人隨身的包都不在,估計都還落在酒吧里,這一時半刻的,譚驥炎估計也找不到自己的,原本一開始,童瞳在知道沒有生命危險之後,是准備等譚驥炎來救得的,畢竟雙手雙腳都被綁住了,椅子又是固定在地板上,還多了楊亞亞和關露兩個普通人,可是如今,想到自己這樣窘迫的狀況,童瞳不得不提前思考脫身的計劃。

童瞳再次打量了一眼關押的塑鋼屋子,外面是廢舊的汽車廠,隨手抓個東西都能當武器,地方也很大,要逃出去線路還很多,可是麻煩是,自己要帶著兩個普通人一起逃,而且汽車開了差不多一個小時,這里至少是偏僻的地方,要逃到路上還有些的距離。

對方手里還有槍,之前幾起殺人焚屍案件,童瞳知道他們逼急了,絕對會真的殺人,所以童瞳決定自己獨自逃出去,對方是要逼出潘家原,應該不會對楊亞亞和關姐下殺手,至少比跟著自己一起逃出去安全,子彈無眼,童瞳可以避開,但是身邊的兩個人不一定能避開。

生理期第一天,童瞳身上的流量還是比較大的,此刻,童瞳被綁在身後的手動了動,手腕上不但有繩索還有手銬,這些人應該在之前酒吧打斗的時候看到了自己的身手,所以綁的格外緊,童瞳手動了兩下,粗糙的繩索割的手腕火辣辣的刺痛著。

突然門被打開了,看著其中一個男人手里拎的野戰包,童瞳忽然有種不好的感覺,而隨著包被丟在地上發出金屬碰到地上的聲音時,童瞳目光倏地冷了下來,那原本只是平靜乖巧的視線此刻驟然之間冰冷到極點,散發著駭人的氣勢,他們還是不是軍人,只要有一份軍人的血性和正義,就不該對普通人動手!

平頭男人此刻是真的怔住了,有些詫異的對上童瞳如此震懾的眼神,他知道這個女人有著極好的身手,在酒吧的時候,他就暗中觀察了,可是這樣的眼神,凌厲如同獵豹,肅殺到極點,讓平頭男人這個見慣了刀光血影的人也不由的滋生出一股敬畏。

「你們目的已經達到了!」童瞳開口,銳利的視線直接對視著平頭男人的目光,他們應該是為了逼出潘家原,綁架了楊亞亞就可以了,為什么還要動刑罰?

「敲山震虎。」平頭男人冷淡的開口,低沉的聲音,語調簡短有力,隨後彎下腰拉開了拉鏈,里面果真是如同童瞳料想的刑具,一般都是在審問,錄取口供時才會動用的。

平頭男人或許是因為剛剛童瞳的眼神,所以只拿了一根鞭子出來,這是特殊藤條經過葯物泡制的鞭子,一鞭子下去,絕對是連血帶肉的抽調,不過不會傷到筋骨,已經算是皮外傷了,童瞳看著男人手里的藤鞭,也松了一口氣,剛剛的野戰包了,其他任何一樣刑具帶來的傷害都比藤鞭要嚴重十倍以上,這差不多算是最輕的刑具了。

可是童瞳松了一口氣的時候,一旁楊亞亞和關露卻都是臉色一變,楊亞亞雖然怕,不過倒也硬氣,綳著圓乎乎的臉,而一旁關露原本就紅腫的臉此刻腫的更厲害,披頭散發著,駭白的臉,原本之前因為譚驥炎的事情就沒有休息好,眼下是濃重的黑眼圈,原本也是一個嫵媚的知性美人此刻看起來倒顯得有些丑陋。

「忍著!」童瞳側頭看著咬著唇的楊亞亞,他們需要的是人質,所以這只是皮肉苦,童瞳目前只能讓楊亞亞忍著。

關露一聽不由的松了一口氣,那藤鞭看起來就讓人膽戰心驚,不過不是針對自己的話,關露嘲諷的笑著,心頭開始期盼這鞭子抽打在童瞳身上,最好抽在她的臉上,讓她毀了容,再也不能不要臉的勾引驥炎了!

「放心,我不怕!」楊亞亞回給童瞳一個安心的笑容,雖然聲音有點顫抖,不過還是不怕,楊亞亞也知道這些不是普通的綁匪,自己已經報出了公安局局長的名號,可是他們卻是半點都害怕,楊亞亞雖然還沒有步入社會,卻也明白,這些人只怕根本不在乎自己的身份。

啪的一鞭子,藤鞭割破了空氣發出咻的一聲,而關露只感覺從肩膀到胸口劇烈的痛了起來,皮肉分離著,血花隨著鞭子的離開而飛濺著,關露笑容還僵硬在臉上,然後發出哀嚎的慘叫聲,她身上還穿著衣服,可是一鞭子下來,卻已經直接見了血,可以明白這一鞭子多么的用力,幾乎和刀子無異。

童瞳錯愕的一愣?快速的轉過頭看向痛的慘叫的關露,這些人竟然不是對楊亞亞動手?而是拿關姐開刀?敲山震虎?他們到底什么意思?

關露只感覺身上被鋒利的匕首狠狠的割了一刀,痛的渾身哆嗦,可是這噬骨的痛還沒有過去,又一鞭子破空抽了過來,皮開肉綻著,關露已經顧不得什么,只知道痛的尖叫著,只是兩鞭子,臉上已經慘白的沒有了血色,滿是冷汗淋漓,鮮血順著傷口直接流淌下來,片刻就染紅了毛衣。

鑽心刻骨的瞳,關露感覺全身的肌膚都如同在滾燙的熱油里燒著了,痛的她想要逃,想要躲避,可是雙手雙腿被牢牢的綁住了,無法躲避之下,攥緊的手指早已經摁進了掌心里,甚至忘記了怨恨童瞳。

平頭男人抽打的很有規律,差不多平均是三秒的時間落下一鞭子,手上也有分寸,速度並不太快,甚至避開了骨頭和要害,鞭子大都數都集中在關露的前胸,雖然是皮開肉綻的鮮血淋漓,但是已經算是手下留情了。

可是對關露而言,男人那三秒鍾的間隔時間,卻她清楚的體驗的這從未有過的劇痛,聲音已經嚎叫的啞了,脖子上的青筋都因為劇痛而暴漲了起來,冷汗順著臉頰一滴一滴的滴落著。

平頭男人只抽了十鞭子就收了手,而此刻,關露的上半身已經血肉模糊著,鮮血和鮮紅的嫩肉模糊到了一起,關露在這樣根本無法承受的痛苦里抽搐著,眼神已經痛的快失去了焦點了。

「謝謝。」在平頭男人收起鞭子拿出相機的時候,童瞳低聲的致謝著,懸起的心也放了下來,十鞭子真的已經是最輕的刑罰了,而且內行看門道,童瞳明白這十鞭子雖然抽打的狠,看起來血肉模糊,皮開肉綻,可是都是皮外傷,保養得好,消炎收疤就沒有大礙了,沒有傷到筋骨真的對方手下留情了。

平頭男人面無表情的對著關露快速的拍了幾張照片之後,直接拿著相機出去了,野戰包還是放在了原地,畢竟童瞳三人都被牢牢的捆綁住,所以平頭男人倒也沒有更多的防備。

關露痛的渾身肌肉都在抽搐著,童瞳這一聲謝謝,讓關露勃然大怒著,可是身體太過於痛,讓她都沒有力量對著童瞳怒吼,尤其是剛剛抽打自己的平頭男人還沒有出門,關露也害怕的不敢出聲,可是等關門聲響起,而自己也恢復了力量,關露終於忍不住的對著童瞳咆哮著,「你這個賤人……啊……」可惜太過於用力,胸口上的鞭傷再次立刻,鮮血流淌出來,痛的關露厲聲的哀嚎著。

「這已經是最輕的了。」童瞳看著連連慘叫的關露,皺了一下眉頭,「關姐,你還是不要叫了,你的傷口都在胸口,情緒激動會導致心跳加快,胸腔起伏過大,傷口會流血更嚴重的。」

而且童瞳也明白這些人只是執行命令而已,他們是軍人,他們需要的就是服從命令,執行命令。而對方剛剛卻手下留情了,如果是自己,童瞳同樣會沒有絲毫的猶豫的執行命令,絕對不會私下放水,所以童瞳剛剛才回道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