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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電梯門開了,他提步就走出去了。
路向北愣了一下,摸了摸鼻尖,一臉懵圈,完全不知道怎么回事。
就算二嫂重友輕色,他也不用這么生氣吧?
路向北走出電梯,看到他上了車子卻沒有開車離開,硬著頭皮走過去拉開副駕駛的車門坐進去。
蕭寒靠在椅背上,車里沒有開燈,窗外的路燈太暗,他看不清楚蕭寒到底是什么神色,一時間也不知道該開口說點什么。
「煙。」半響,黑暗中響起低冷的聲音。
路向北沒有廢話,直接將一整包煙盒打火機都遞給他了。
蕭寒不是喜歡抽煙的人,當初抽煙也是因為和他們幾個人廝混,他們都抽煙,他不抽煙好像不對一樣,所以他偶爾也會跟著他們抽上幾根,但從來沒有煙癮,身上也從不會帶煙。
除非他的心情差到極點。
路向北看著他一根煙接著一根煙的抽就知道蕭寒現在的心情一定是差到極點,而且肯定是和衛子夕有關系。
路向北沒有再說任何一句話,就是靜靜的陪著他坐著。
蕭寒有個習慣,他要是心情不好,或是有心事的時候就越不愛說話,總是憋著,憋著,要么自己消化掉,要么等到他自己願意說,不然誰問都沒用,只會把他惹急了和你翻臉。
不知道坐了多久,蕭寒將一整包煙都抽完了,煙盒捏的變形扔在了車窗外,吐了最後一口煙霧,聲音低低的,帶著一絲沙啞的開口問:「一個女人要是和你說要給你生孩子,生完孩子就離婚是什么意思?」
他真的沒什么情感經驗,想不通她到底是什么意思。
如果說是因為衛子越回來了,她想離婚,那為什么要說和他生孩子,可如果不是,為什么要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