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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寒沒說話,掠起的眼眸看向他。
「從她一次次的救你,從她對喬染的事情上看,她真的是一個不錯的女人!也許當局者迷旁觀者清,我總覺得她對你的好,遠比你看到的要多的多。你們之間可能有些誤會,而且我覺得她好像一直都在隱藏一個很大很大的秘密,這個秘密也許就是她要離開的原因!」
蕭寒喝完酒,杯子重重的放在茶幾上,聲音冷冽,「你以為我還會相信你的話?」
路向北知道他指的之前自己說的那些胡話,訕訕的摸了摸鼻尖,「這就是我個人的猜測,你當然可以不相信!不過你們終究是夫妻,有時候關心則亂,你最近又頻頻失控,我覺得你應該冷靜一下,好好想一想你和她之間的關系!」
「誰關心她了!」蕭寒眼底劃過一絲不耐煩,反駁道。
路向北唇角微抽,我了個去,到現在還在傲嬌!
蕭寒沉默的喝酒,至於路向北說的那些話,他不是沒想過,只是衛子夕也好,衛子越也罷,所有的資料他都查過了,並沒有任何特別的地方。
如果說要有什么特別的,大概就只剩下衛子夕的身世了。
資料上顯示衛子夕是孤兒被衛榮遠收養,可是在衛榮遠收養之前發生過什么他居然一點也查不到,而且衛子夕的父母是誰,為什么遺棄她,也完全查不到,這一點值得深究。
蕭鼎說過,衛子夕的母親對他有恩,所以才定了這下門婚約,那蕭鼎是不是知道衛子夕的父母是誰,她的母親又為什么拋棄了她!
蕭寒另外一只手伸進口袋細細的摩挲著冰涼的玉體,也許他該回家和老爺子聊一聊了。
……
衛子夕真的被蕭寒囚禁在徽墨了,一日三餐都有隨扈送進房間,不管她吃不吃都是按時送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