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針管刺穿她的骨頭那一剎那疼的她臉色蒼白如紙,臉上的汗水如雨,整個人的身體蜷曲成一團,疼的呼吸都要停止了。
想要掙扎,想要反抗,黑白的分明的瞳仁變成了金色,因為身體太過虛弱,根本就無法化出真身。
疼痛如同千萬根針不約而同的扎在身上,痛的她眼角滲出淚,想要尖叫出聲。
眼角的余光掃到不遠處的嬰兒床,看到女兒睡的香甜,怕吵醒女兒,緊緊咬住了唇瓣,硬是沒有發出一點聲音。
玻璃外的布簾是拉起來的,衛子越穿著一身黑色西裝站在門口,幽深的眼眸靜靜的看著她痛苦的神情,無動於衷。
衛子夕看到他,因為太過疼痛,連恨意的眼神都無法給他。
徐贏眼神里充滿了興奮和期待,一想到就可以研究狼人了,身體里的每一個細胞都在亢奮。
骨髓抽完,衛子夕陷入了昏迷中,助理收拾好東西出來了,徐贏迫不及待的去研究室。
衛子越走進去,看都沒看一眼嬰兒床,徑自走到床邊坐下,從口袋里拿出紙巾,仔細而溫柔的替她擦拭額頭上的汗水。
白色的紙巾被她的汗水侵濕,丟進垃圾桶里時卻沾著幾滴血跡。
三天。
再撐上三天就足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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