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寒沒有搭理他們,直接上樓去了。
南宮御和楚凜墨已經聽路向北說了,知道衛子夕失憶了,他率先開口自我介紹:「我是南宮御,你可以叫我南宮,他是路向北,你見過,他是楚凜墨。」
衛子夕除了對路向北的印象和蕭寒一樣不太好,對南宮御和楚凜墨的印象還不錯,最重要的是這三個人明顯不是一個風格坐在一起卻異常的養眼!
「你們好,我是衛子夕!」
南宮御聽她的話,注意她說話時的眼神確認她是真的不認識他們了。
楚凜墨起身走到她面前,難得的開口,聲音干凈清亮:「做飯嗎?」
「啊?」衛子夕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楚凜墨面無表情的看著她,不再說話了。
路向北清了清嗓子道:「老墨的意思是中午你做飯嗎?」
衛子夕搖了搖頭:「我不會做飯啊!」
南宮御和路向北對視一眼,瞬間明白她這是什么都忘記了。
楚凜墨眼底拂過一絲失望,語氣都低了幾分:「手。」
衛子夕不知道他想做什么,還是乖乖的將手掌送到他面前。
楚凜墨的手指搭載了她的手腕上。
衛子夕不知道他這是在做什么,不過見他對自己好像沒什么敵意,也就沒有收回手,任由他摸著自己的手腕。
片刻後,楚凜墨收回手,一句話都沒說就走了。
南宮御和路向北都知道這表示衛子夕現在的身體沒什么大礙了。
南宮御起身也要離開,經過衛子夕的身邊時,聲音壓低只有他們兩個人聽得見,「好好對他,這四年他為你吃了不少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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