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炸之前葉知秋和蕭盛通過電話,可是事後兩個人對此事絕口不提,而且關系也越發的疏遠。
以前葉知秋在外面是盛世集團的女總裁,可回到家是以夫為天的妻子,經歷過爆炸雙腿殘廢後性情冷漠孤僻,所有人都以為是身有殘疾所致,所以對蕭鼎疏遠了,現在想來……只怕沒這么簡單。
「能調查到他們當時的通話記錄嗎?」
江沐面露難色:「應該很困難,時間過去那么久,加上他的身份……我怕會驚動到他的人。」
蕭寒沉思片刻道:「繼續追查,四年前他見過什么人,去過什么地方,打過多少電話,我全要知道。」
「是。」江沐出去辦事了。
蕭寒給黑客打了一個電話,江沐不好辦的事,黑客一定能神不知鬼不覺的辦成。
放下手機,他靠在椅子上,伸手揉了揉眉心,只希望事情不是他想的那樣。
不會是他的。
再怎么說母親與他多年夫妻,他怎么也不至於……
***
蕭寒回到徽墨,聽蘇姨說衛子夕在書房呆了一下午,親了一下蕭憶心後直奔書房。
窗外天色漸黑了,書房里沒有開燈,一片灰蒙蒙的。
蕭寒開了燈,衛子夕這才發現他,「你回來了。」
他走過去看到她手里的畫,皺了下眉頭,「你該不是看了這幅畫一下午?」
衛子夕默認了,「今天老總統過來和我要回這幅畫了。」
「靳肖?」蕭寒蹙眉,也是頗感意外。
「他說這幅畫對他很重要,讓我無論如何也要還給他。」
「你答應了?」
衛子夕瞥了他一眼,「他可是老總統。」能不答應嗎?
蕭寒失聲笑,「誰當初連總統名字都敢直呼的。」
衛子夕撇嘴,「那時候我不是什么都不懂嘛!」
蕭寒伸手摸了摸她的長發,「這幅畫是老總統畫的,他很在意,你為什么也會在意?」
「我也不知道。」衛子夕的眸光從他英俊的臉上轉移向畫上的女人,「看到的第一眼就覺得她很熟悉,很想親近她,也想哭。」
「對了,老總統還說我長的很像他的一位故人,還詢問我父母家里的事。」
蕭寒眸光微眯,「你告訴他了?」
「我什么都不記得了,知道的只是你告訴我的那些。」
蕭寒的眸光從她秀氣精致的臉上轉移向畫上的女子,仔細看了片刻,忽然說:「你和畫里的人很像。」
「有嗎?」衛子夕疑惑。
蕭寒的眸光在畫和她的側顏上徘徊,「看她的側顏和你的側臉真的很像。」
頓了下,略帶戲謔的語氣道:「阿夕,你該不是老總統的女兒,我一個不小心娶了一個總統女兒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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