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懶懶眼波微動,迅速歸於平靜,露出輕松的笑容:「澈哥哥,你在瞎想什么吶?我又不是抖m,喜歡被他虐,而且……我已經嫁給你了啊!」
她這個人最守承諾的。
風澈走到她面前,雙手輕輕的抱住她,力量都不敢多用一分,生怕弄疼她。
「懶懶,相信我……我會保護你一輩子的。」
風懶懶猶豫了下,雙手抱住他的腰,輕聲的嗯了下,「我知道。」
從小到大一直到都是澈哥哥在保護她,就是三年前要不是有澈哥哥,現在也就不會有她和飽飽,所以她絕對不會背叛澈哥哥,違背自己的承諾。
風澈松開手,「去吧,我洗澡換身衣服,一會就去醫院。」
「飽飽有護士和醫生,還有我,你不用著急,現在休息吧!」為了飽飽的事,澈哥哥最近應該也挺累的。
「好。」
他送風懶懶到房間門口,看著她進電梯,唇角緩慢的往下沉。
轉身進房間,洗澡換了身衣服,沒有休息也沒有去醫院,直接讓司機再送自己去了一次庄笙的洋房。
庄笙剛用過午餐,看到他,黛眉緊蹙,流轉著一絲不悅,「上午我已經說的很清楚,如果你再這樣,我可以報警。」
風澈面對她的不悅,反應平淡,不急不緩的開腔:「我過來只是想問你,蕭羽是不是找過你?」
庄笙眼底迅速閃過什么,不答反問:「他來過如何,沒來過又如何?」
睿智如他,瞬間明白了。
「打擾了!」他沒有再過多的糾纏,轉身就要走。
庄笙有些意外他離開的這么果斷?
風澈停下腳步,回頭看她,眼底透著一絲不屑,「聽聞你出生醫學世家,庄家的宗旨就是救死扶傷,對待所有病人都是一視同仁,沒想到原來也有意外。」
庄笙眸色一怔,望著他的背影,咽喉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什么都說不出來。
風澈回到醫院,靳存煦回總統府了,風懶懶坐在病床前給飽飽削蘋果,不過她笨手笨腳的,哪里是削皮,根本就是蘋果肉也一起削了。
「我來吧。」風澈迅速上前接過她手里的水果刀,生怕她把手指也給削了。
風懶懶抬眸凝望著他,壓低聲音道:「不讓你休息嘛,怎么又來了?」
「不放心你們母女。」風澈坐下,一邊優雅而熟練的削蘋果,一邊說:「飽飽怎么樣了?」
「很虛弱,大半天都是沉睡的狀態。」風懶懶沉沉的嘆了一口氣,「澈哥哥,我想不明白為什么庄笙不願意給飽飽做手術!」
風澈手里的刀頓了一下,眸光看向她,「按照正常邏輯她的確不會拒絕履行一個醫生的本職工作,可是……」
聲音頓住,沒繼續往下說。
「可是什么?」風懶懶被他勾起了好奇心,急忙的問道。
「如果有人不讓她這樣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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