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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懶懶被教育的無言以對,默默的拿起手機撥通蕭羽的電話。
嘟嘟響了好一會,電話才接通,風懶懶咬唇問:「蕭羽,你什么時候回來呀?為什么沒回來吃晚餐?」
像是怕他誤會,又補充道:「飽飽讓我問的!」
飽飽在旁邊聽的直翻白眼,這個蠢懶懶!
電波那頭一片寂靜,遲遲沒有聲音,風懶懶又喂了一聲,但還是沒有人說話,她側頭看手機是手機壞了嗎?
沒有呀!顯示正在通話中呢。
風懶懶再次將手機放到了耳邊,電話那頭突然響起沉啞的聲音:「我還有事,你們先吃,忙完我就回去。」
音落還未落,電話那頭只剩下嘟嘟的忙音了。
風懶懶眨了眨眼睛,這是算怎么回事?
自己這算是被嫌棄了?
「他說還有事要忙完才能回來。」風懶懶說完放下手機,拿起筷子繼續吃晚餐,張嘴的時候想什么,又說:「下次你要問自己打,我打電話算怎么回事,人家還以為我是在查崗呢。」
那語氣冷的能凍死人,誰稀罕查崗啊。
飽飽:「」
蠢懶懶,你怎么知道人家不希望你查崗?
還有蕭羽怎么回事呀?
懶懶都親自打電話了,居然還不准備回來,不會發現懶懶蠢,不想要了吧?
飽飽皺著眉頭,心事重重,要為他們操碎心了。
夜深人靜,飽飽早早的吃過葯睡著了,風懶懶住在主卧,躺在柔軟的大床上睡的毫無防備。
房間里只留了一盞昏暗的睡眠燈,光線幽幽中有黑影緩慢的走到床邊坐下。
幽深而炙熱眼眸落在白皙圓潤的小臉蛋上,薄如蟬翼的睫毛安靜的覆蓋在眼睛上,睡的香甜,像是做了什么美夢,唇角微微上揚。
一想到她下午和飽飽說的話,蕭羽的心就如同被浸泡在熱油里,煎熬而痛苦。
她沒有想過要留在他的身邊,哪怕知道三年一切都是誤會,她也不打算離開,想要再一次的離開他。
蕭羽不能忍受沒有她的歲月,更不能忍受她有這樣的想法。
炙熱的眸光眸光從她的眼睛沿著鼻子到最後鎖定在她的小嘴上,這張小嘴他親過無數次,卻始終覺得不夠,如同毒品會讓人上癮,想要一遍又一遍的品嘗它的滋味。
事實上,他也這樣做了。
傾身湊近,干燥而溫熱的唇瓣撅住她的紅唇,在她毫無意識的時候撬開貝齒,攪風攪雨。
她的唇瓣柔軟香甜如果子,讓他欲罷不能,更要命的是越吻越渴,渴望更多的東西。
滾燙的大掌探入被子里,粗糲的指尖落在她的腰肢上一寸一寸的摩挲,沒一會皮膚上就浮出細小的顆粒。
不夠。
這些還遠遠不夠。
蕭羽想要的更多,利落的脫掉了她礙事的睡衣,此刻她渾身上下只剩下一條純白色的內褲,姣好的身子在他的眸底一覽無余。
氣息越來越重,體溫也越來越燙,蕭羽迅速的脫掉了自己的衣服,與她坦誠相待,肌膚相親。
久違的感覺讓他狠狠的顫栗了下。
難以言喻的興奮和血脈噴涌。
風懶懶睡的迷迷糊糊的,只覺得有什么在身上游走,沉重的眼皮眯起一條線,隱約看到一張俊顏在眼前,吻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