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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餐的時候石嘉木是被南宮御抱下去的。
明明只是出了手力,不知道為什么腿會發軟的站不起來,石嘉木羞恥的抬不起頭去看阿姨了。
好在阿姨也識趣,見他們夫妻兩感情好,自覺的回廚房,不做電燈泡。
石嘉木避免尷尬,低頭認真的吃著晚餐,一句話都沒說。
一直到晚餐結束,阿姨把東西收拾去廚房了,她才忍不住好奇抬頭問他:「你怎么知道陳景冉要陷害我啊?」
南宮御喝著水,淡淡的語氣道:「醫院的那份郵件就是她發的。」
石嘉木一怔,眼底拂過詫異,「居然是她,她怎么知道的?」
「有心自然能查到,你以為人人都像你沒心眼?」南宮御的語氣是嫌棄的,可是眼神望向她彌漫著淡淡的寵溺。
要不是他,她還不知道要吃多少虧。
陳景冉查她,他怎么可能不知道,那份郵件他也知道,而且默許了陳景冉發出來,要不是這樣他們怎么能更進一步。
只是這些他是不可能讓她知道的,否則她一定會和自己急。
「既然你查到是她做的,那為什么還讓她出國?」石嘉木嘴巴鼓起,有些小幽怨。
要是陳景冉沒出國,今天的事也許就不會發生了。
以南宮御的手段讓陳景冉不出國,不是什么難事吧,而且他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好脾氣了!
「如果不讓她出國,不讓她進詹教授的學習小組,讓她以為自己又往高處爬了一個階段,摔下去的時候她怎么會更痛呢?」南宮御淡淡的語氣道。
石嘉木更加詫異了,陳景冉能進詹教授的小組原來也是他授意的。
她想了想說:「這是不是就是給一個人希望才能讓她絕望!」
南宮御點頭:「差不多的道理。」
石嘉木深呼吸,緩緩的吐氣:「你們這些人心思也太多了,好可怕啊。」
最重要的是她真怕哪天南宮御把自己賣了,自己都不知道。
南宮御黑眸銳利的落在她干凈的小臉蛋上,「放心,我算計誰也不會算計我的妻子。」
妻子兩個字讓石嘉木的目光微閃,有些不自然的避開了他的眼神,轉移話題:「可我還是不明白,陳景冉為什么一進醫院就處處針對我,我也沒得罪過她啊。」
「這個問題不如你當面問她。」
「啊?」
南宮御起身牽起她的手,「走,帶你去一個地方。」
…………
南宮御帶她去的地方開車要半個小時,下車後四周有些破舊,昏暗臟亂。
他將她護在身後一路走進了破舊的屋子里。
空空的屋子里什么都沒有,只有一把椅子,上面綁著一個女人手腳都被粗繩給磨破,慢慢的滲血,蓬頭垢面,極其狼狽。
石嘉木有些害怕這樣的畫面,往他的身後縮了縮,小聲說:「你帶我來這里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