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姜九昔有些驚訝，她帶著小卷毛早上才到杭市。

霍景珩帶著慕少恆下午就跟來了，她可不信是想她想的一刻都不能等。

叫葉小漫讓人進來，主要是她懷里的小卷毛還抽抽搭搭的哭著，沒有從悲傷中抽離出來。

霍景珩抱著慕少恆進門，慕少恆同樣紅著一雙眼，小手不停的揉著眼睛，在看見姜九昔那一刻，眼中委屈更濃。

姜九昔被慕少恆的小眼神小模樣弄的心里莫名一酸：「這是怎么了？」

霍景珩在看見姜九昔時，心里五味雜陳，各種愧疚和自責涌上來。

他為什么會不記得當初發生了什么？

姜九昔見霍景珩一雙眼中情緒復雜的盯著她，心里頓時涌起不好的預感，難道是出什么事了？

趕緊放下小卷毛起身過去：「恆恆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嗎？」

慕少恆哽了一下，忘記了爸爸的交待，兩只小胳膊伸向姜九昔：「媽媽嗚嗚，媽媽……」

聲音含著無限的委屈，哭的姜九昔心臟也跟著一抽一抽的疼。

不知道慕少恆為什么突然喊她媽媽，只是這一聲媽媽讓她也紅了眼，伸手抱過慕少恆：「恆恆乖，不哭了。」

慕少恆小臉藏在姜九昔的頸窩里，一聲連著一聲，「媽媽，恆恆很乖……恆恆聽話不挑食，媽媽為什么忘了恆恆呀？」

「媽媽，媽媽，嗚嗚，恆恆以後也乖，學畫畫學騎馬，媽媽不要再忘了恆恆。」

小嗓音含糊不清，卻又急於表達。

讓姜九昔不自覺就濕了眼眶。

輕輕拍著慕少恆的小脊背，幫他順著氣，邊看著霍景珩：「到底是怎么了？」

霍景珩閉了閉眼睛，有些艱難的開口：「恆恆和崽崽是我們的孩子。」

一句話，很簡單的幾個字。

落在姜九昔耳朵里，卻在她心上砸了個大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