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翁柔和嚴栩的攙扶之下站了起來,道:「不礙事,只是剛才急於練功,一時間氣沒順,出了些小問題。」
「休息一陣,便沒事了。」
一旁的嚴栩急忙說道:「翁叔叔,雖然我不懂練武,但卻是聽人說過,切不可操之過急,要不然會出大問題的。「
翁雄感嘆一聲,道:「沒辦法啊嚴栩,你可知道你家曾經的那個供奉任千絕,是一個絕頂高手。」
「如今若要對付四大家族,最難的便是拿下那個任千絕,那可是北方這邊戰斗力拍在前五的存在,他手中有一把長刀,更是無堅不摧,威力極大。」
「我並沒有太大的把握打贏他,所以在這之前,我必須勤加練習,那樣,才能夠給你嚴家滿門報仇雪恨。」
嚴栩頓時覺得感動無比,噗通一聲便給翁雄跪了下去,感激涕零,道:「翁叔費心了。」
「快起來。」
翁雄急忙將嚴栩給扶了起來,若有所思的說道:「哎...要是你父親的那樣東西還在,也不會...」
翁雄這話聽起來像是隨口一提,說到一半,他便急忙收口。
一旁的嚴栩則是滿臉的疑惑,道:「翁叔叔,你指的是,什么東西?」
「嗨..不提也罷。」
翁雄擺了擺手,道:「嚴栩,你這段時間就在我家好好和柔柔相處,關於你們嚴家的事情,別擔心,翁叔叔一定給你討個公道回來。」
嚴栩再次表示感謝,見翁雄並沒有大礙,他和翁柔便離開了練武場這邊。
「柔柔,我感覺翁叔叔像是有話要對我說,他到底想說什么?」
「還有你,也在問我一樣東西,到底是什么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