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看著這些葯材。
遲疑了一下。
還是去了。
銀針是顧朝顏隨身帶著的。
這是她前世便在用的。
另一個大夫看到她拿出銀針,馬上質問道:「你要針灸?」
顧朝顏點點頭,沒有與那大夫討論的意思,只是淡淡的看了林嘉樹一眼:「把衣服脫了吧。」
林嘉樹盯著她,沒有動作。
這會兒林夫人不是很放心,追問那老大夫:「針灸是否有那里不妥?」
那老大夫原本見顧朝顏忽視他,就有些不悅。
這會兒見林夫人問自己,直接不客氣的說道:「針灸倒是沒有什么不妥,老夫世代也是用銀針的好手,老夫針灸都沒有用,這個黃毛丫頭針灸就能好了?我看恐怕要白白讓林少爺多受點苦了。」
顧朝顏看了他一眼:「你醫術不行可不是人人都不行的。我能治好王家小公子,你也能治好?」
她本也不是那種喜歡將治好桐哥兒的事情掛在嘴上。
只是這老大夫實在讓人討厭。
不提醒他。
他還當真覺得自己沒點本事了。
果然。
提到桐哥兒。
這老大夫一臉吃癟的表情。
林夫人也稍稍心安了一些,她怎么就忘記了,朝顏可是治好王家小公子的人。
昨日嘉樹來質問她,是不是真的顧朝顏提什么條件她都會應。
她想了一晚上。
就算朝顏真的要嫁給嘉樹,給自己謀姻親。
她也應了。
沒有什么比嘉樹的性命重要。
那邊顧朝顏見林嘉樹遲遲不脫衣服,語氣也多了幾分清冷:「你不把衣服脫了我沒辦法給你針灸,你一個男子怎么也跟女子一樣的別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