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至少不會，不會這么痛苦。

歐陽明鏡沒有明白她問的是什么，只是自顧自的說道：「你會喜歡我，我會喜歡你，不過是意外罷了。原本要給鳳女吃下的相思豆，意外被你吃了。我們兩個人的心被相思豆牽動著。」

「......」

「我們不會有任何的可能，我原本是想要努力的，但是我做不到。」

「......」

「所以，只能如此了。你的存在，會干擾到我，所以，你不能再存在！」歐陽明鏡老實的說道，說完，他自己的心里也輕松了不少。

清兒笑了。

笑自己的愚蠢無知，也後悔自己曾經的行徑。

她自己伸出手，用力的將劍在自己的身體里穿過。

然後，閉上了眼睛。

「清兒！」顧朝顏的聲音從後面傳來，然後她焦急的跑來。

她已經用自己最快的速度了，依然沒有趕上。

若是清兒沒有自己出手那一下，她肯定能救回來的，但是如今。顧朝顏抱著滿身是血的清兒，她很清楚，她自己也沒有辦法了，救不了了。

她的目光鋒利，望向歐陽明鏡，就像是看著仇人一般。

清兒待她衷心，這是從小以來的事情，自從遇到歐陽明鏡之後，清兒便做了不少出格的事情，她雖然不怪清兒，但始終不希望她這樣。

沒想到。

是因為他們雪域人的算計，而清兒不過是替她受害了的原因。

她從進入雪域以來，便一直感覺到有一道熟悉的目光在看著她，她原以為是看錯了，原來並沒有看錯，是清兒。

清兒，那么好的一個人，原本可以好好成親生子的，如今慘死在這片雪地里。

顧朝顏死死的盯著歐陽明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