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朝顏自然是不插話的。
她還沒有聖母到要強行包攬這些事情做,他們願意自己便種植,他們若是不願意,這件事情就作罷。
這些青陽草,到底是葯宗的青陽草,並非是她的。
該怎么處理,便是葯宗自己想。
那幾個弟子互相看了看,也就不再說什么了,催頭喪氣的回去了。
這一半的青陽草種植呢,是宗門交給他們的任務,他們還是得硬著頭皮去完成,雖然說若是能交給朝顏姑娘來種植會更好,但是有人不同意,那么他們也只能作罷,繼續種植著。
他們走了之後,傅欣德還沒有走。
他一臉笑盈盈的看著這些青陽草,然後溫吞的說道:「聶和勛這個人呢,算是一個比較自負的人,在修煉和葯宗一直以來因為天賦,都是如魚得水的,所以他並不怎么服人,在葯宗,也就只有長老能讓他稍稍的服一些。遇到你,又不是葯宗的人,又是剛入門的小師妹,心里自然是不服氣的,所以才會如此,倒是不用太介意,葯宗大部分人,還是謙遜和善的。」
事實上,不用傅欣德說,顧朝顏也看出來了。
「他這種人呢,栽栽跟頭便好了,遇到了我,能讓他栽跟頭的地方不少,多被打擊打擊,自然而然便好了。」顧朝顏並沒有太在意的說道。
在她眼前。
這些都不算什么。
甚至來說,聶和勛在她眼里是有些幼稚的。
她把這些青陽草種植好便可以了。
「那我回去了。」傅欣德說道。
「去吧,去吧。」顧朝顏趕著他去,而她自己,還有不少的事情要忙呢。
傅欣德剛剛走。
狄弘雲便來了。
「沒想到你還真的行。」狄弘雲有些意外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