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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裴月靈掙扎的喊道：「如果是因為這個，我覺得我會死的很冤。」

她裴月靈的確是做了不少的壞事，還曾在太乙門組織了不少人，奪取了不少弟子的靈根，若是這些，她也就認了，只能說自己倒霉。

但是。

顧朝顏所說的，她不服。

這件事情，她不覺得自己有什么錯，需要付出那么大的代價。

「如果是他，顧朝顏，你沒有資格濫殺無辜。」裴月靈自信而篤定的說道：「你乃是修煉之人，你真的看不出來嗎？」

「......」

「那真的是一個人嗎？」裴月靈質問道。

「你是什么意思？」顧朝顏皺著眉頭有些不解。

「我的意思是，那並不是一個人，那只是一個虛影，或者嚴格來說，是一個分身而已。」裴月靈說道：「所謂的分身，便是一個修為極高的人，用自己的靈力幻化出來的分身，而這個分身，幫他做他要做的事情。」

「.......」

「我會出手，便是想要看看到底是誰的分身。沒想到，背後的人寧可不要這個分身，也沒有出來。」

「.......」

「也就是說，我所殺死的，不過是某個人的一道靈力。單單是這個，就讓我付出自己的命，我豈不是太冤枉了？」裴月靈說道，這件事情，她是真的覺得自己委屈的很，所以才會如此。

「你說什么！」顧朝顏整個人都處在一種震驚的狀態里。

裴月靈說，懷瑾不過是一個分身而已？

是一個人的靈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