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外一個已經成為咸魚的小哥,看著這一幕以後,陡然覺得自己已經從咸魚,進化成了酸菜魚——又酸又菜又多余。
回去的路上,兩人都有些沉默。
良久,蘇合香才感嘆道:「這一次的行程,結果實在讓我有些意外。」
不管是那一對於家夫妻,還是於曼蘿。
錦梨在沉默。
說起於曼蘿,蘇合香語氣帶著一絲贊賞:「我第一次,見識到這樣的女人。」
張狂,慵懶,隨性,清醒,女性的柔媚刻進了骨子里,美麗得驚人。
她看起來,像是永遠都很明白,自己要的是什么,自己最重要的是什么。
這樣的清醒很可怕,又叫人很佩服。
錦梨還在沉默。
蘇合香終於發現了不對勁。
她側頭看向錦梨:「錦梨?錦梨?你在想什么?」
錦梨「啊」了一聲,回過神來:「嗯?怎么了?」
蘇合香:「……」
她無奈:「我說你在想什么,居然這樣入迷,我跟你說老半天的話了。」
說起這個,錦梨的表情又深沉了起來。
她嘆了口氣,十分嚴肅的說道:「我在思考我的事業,和我未來的規劃。」
蘇合香:「???」
不是她想拆台,錦梨,還真的不像是,會考慮這種事情的人。
「你怎么突然,想到這些?」蘇合香茫然,這是受什么刺激了嗎?
錦梨滿臉嚴肅:「今天那個樊盛,他竟然不認識我?」
她忍不住掏出小鏡子,把自己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依舊不敢置信:
「居然還有人不認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