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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慧余瞪著她：「你、你怎么能……」

「怎么能醒來，是嗎？」錦梨接過她的話。

李慧余想起剛剛那層看不見的阻礙，還有役靈那瑟瑟發抖的樣子。

她臉色變得難看又驚恐：「你是什么人？」

錦梨有些驚訝：「居然直接問嗎？我以為，你還要和我裝上一陣子的。」

李慧余深吸一口氣，讓自己的神色變得平靜下來。

果然也算是見過各種大場面的人，心理素質就是比一般人好些。

她說道：「裝傻有什么作用，我加了料的酒和役靈，都奈何你不得，否認有意義嗎？」

錦梨從床上起身，站起來：「沒有意義，但會浪費時間。」

她居高臨下的看著跪坐在地的李慧余：「那么，現在，你打算說些什么嗎？」

李慧余冷靜的說道：「我沒有什么想說的。」

錦梨看著她：「沒什么想說的？包括你的被時光眷顧的容顏，包括你這些年來，越來越美的容貌？」

「你就不怕我報警嗎？」

「沒有用的。」李慧余微笑著說道，「沒有用的，我的履歷很干凈，誰來也查不出任何問題。」

她似乎有些有恃無恐。

「唔。」錦梨用手托著下巴，有點為難的樣子：「這倒是個問題。」

「錦梨。」李慧余抬頭看著她，「你不是普通人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