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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梨繼續說道：「如果是你通過學習，自己掌握了的東西，那么無論如何都不會消失。」

她看著莫沫，嘆了口氣，語氣中卻並沒有多少憐憫：「可惜，你並沒有這樣做。」

「花國有一句話是怎么說的來著？」錦梨仰頭想了一下，「太過容易得到的東西，也同樣容易失去。」

莫沫呆呆坐在原地，神色怔忡，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錦梨看了龍昊一眼：「你還有什么想問的嗎？」

龍昊點頭：「當然，我希望莫小姐能將你和溫訣所有的對話和計劃，全部都講出來。」

莫沫回過神，苦笑著說道：「什么全部，也沒什么了啊。」

溫訣和她，除了契約和交易以外，根本沒有什么聊天了。

對方經常好幾天不出現，她也不敢打擾。

她只能慢慢的，將自己知道的，所有能說出來的東西都說給兩人聽。

龍昊慢慢聽著。

莫沫說完以後，有些忐忑又有些希冀的看著兩人：「那個反噬……你們能不能幫我，解決？」

她被龍昊說的話給嚇到了。

曾經她以為，鮮花掌聲贊美比一切都重要，可真正聽到龍昊和錦梨說出那些話以後，她才發現：天賦沒了，美貌沒了，雖然叫人恐慌，可在生死面前，好像也一下子就不那么重要了。

她可能會死。

這個認知讓她再也想不起別的事情。

龍昊等的就是這個。

「這個我們幫不了你，只能靠你自己。」

莫沫：「靠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