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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合香：「……」

大晚上的被個醉鬼糾纏，她心里也是惱火。

要不是這個醉鬼是陸清遠，兩人都是公眾人物，又認識，她真想直接打電話叫酒店工作人員過來將人扔出去。

「行，你不走，你能耐。」蘇合香冷聲質問，「那你想干嘛？」

她這一問，陸清遠反倒沉默了下來。

他似乎猶豫了很久很久，才悶悶的說道：「對不起。」

蘇合香：「？什么？」

陸清遠低下頭，聲音極輕的說道：「對不起。」

「你對不起我什么？」蘇合香問道。

陸清遠卻不說話了。

房間里安靜了數分鍾，直接蘇合香發現不對。

她喊：「陸清遠？」

陸清遠不答。

蘇合香伸出手來，強行托住這個醉鬼的下巴，讓他抬頭，入目看到的就是一雙通紅的眼眶。

他好像在哭，又沒有眼淚。

蘇合香一下子就怔住了，她心頭像是被人狠狠敲了一悶棍，那滋味不知道如何形容。

再開口的時候，她聲音軟化下來：「你哭什么？」

陸清遠迅速反駁：「誰哭了？我沒有哭！」

蘇合香：「行，你沒哭。所以你晚上到底來干嘛的？」

陸清遠這會兒腦子好像又很管用了：「說了我來道歉的。」

這事兒看來是過不去了。

蘇合香決定順著他，她點頭：「道歉是吧？我聽到了，現在你道歉完了，然後呢？可以回去了嗎？」

「還有事。」陸清遠說道。

蘇合香也不意外：「有什么事，直接全部說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