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紅薯和芋頭,都是庄子上自己種出來,整個庄子上的人吃的,李蘊挖兩三個倒是沒什么關系。
她想著回去,煮點花生以及紅薯,再蒸一下芋頭,回頭蘸著白糖吃。
等她們母女到家的時候,許輕遠竟然已經回來,這速度當真是快,胡婆子家里沒人,不曉得輕風與胡玲說了什么話。
八月中秋前走親戚,這是農家習俗,偏生趕在農忙的時候,倒也不能久待。
許輕遠瞧見院子里她們母女,便從里面出來了,手中抱著換下來的衣服,隨後丟在軟榻一側。
「做什么去了?」他問向李蘊。
「在庄子上逛了一圈,遠哥,她現在如何了?」
許輕遠知道,李蘊問的是肅王妃。
「我過去的時候已經請了大夫,里面人多,我是趁著無人的時候喂她吃下葯的。也不知幾時能醒來。阿蘊,你給肅王妃的到底是什么葯?我不曾見過。」
李蘊聽到許輕遠說已經給肅王妃喂下葯,這就放心了,這才甚是輕松的說,「醫館里大夫說的,滋補的葯, 我對葯理不清楚,倒是不知曉。」
李蘊說完,生怕許輕遠再問,瞬間轉了話題。
「遠哥, 今日輕風來了,是來瞧胡家的。我想著,家里地少,地里的玉米左右兩天都能掰完, 你倒是告訴輕風一聲,那小食攤子還是早點倒騰起來。」
「嗯,明日我正好你我都有時間,就過去家里一趟。」
許輕遠能想到,輕風來庄子上,定只是來給胡家送禮的,畢竟這馬上就要成為一家人了。
李蘊點點頭,又與許輕遠說了會兒的話。
「爹爹,我和娘今日在庄子上逛的時候,發現了一種很漂亮的花,娘想要,但是,有人說不許摘的哦。」
「嗯?在哪里見到的?」許輕遠看來下李蘊。
許輕遠知道阿蘊喜歡花,不然這院子里也不能全被她種上了花。
他想知道的是,阿蘊喜歡上了什么花,若真是想要的話,他肯定會想切一切辦法給她弄來的。
「就是池塘那邊的荒地上,不過,那些不是正兒八經的花,是罌粟,不過罌粟花的殼子的確能讓充當做菜的佐料使用。」
李蘊這不能是溫和解釋說著,殊不知,許輕遠聽到之後,臉色突變。
「阿蘊,那花最好不要碰。有毒,而且劇毒,人一旦中毒會慢慢的死亡,我見過有人中這種毒的,現在肯定已經成為片片白骨了。」
「遠哥,你別太緊張, 那里只有兩三株,並不算多,我想,應該是野生自己長得。」
李蘊寬慰許輕遠說道,其實,那么一兩株的罌粟花也沒什么作用的。
她記得,在現代的某頻道看過,說有的一些地方,人家家里吃菜做飯還會放上幾粒罌粟殼的,其實,罌粟殼真的提味。雖說罌粟臭名在外,但不能否定它的其他價值,像一些鎮痛劑、嗎啡等物,其中都含有罌粟的成分。
但是在古代,還是想提煉不出來這般精細的,也有的是被一些非法之人混合了煙草,導致人成了「鴉片人」。
當然關於古代的這些許輕遠沒有說的,李蘊自然不知道。
李蘊能知道的,全是來自於現代她所在書本上或者電視上了解到的。若是論實際的,還是許輕遠有經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