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知自己的身份,不過就是的帝女身邊的女婢,怎生配的上大皇子。
大皇子長得越發沉穩,成熟,每每看到她都會心生激動,但又必須克制自己。
彧安知自己容貌過人,極為容易吸引一些年輕宮婢,故而自己太和宮,從來不帶女婢,都是侍衛或者太監。
不過倒是因為經常來東宮妹妹這里,惹了一些宮婢對他投以愛慕之心。
彧安明白,但每次都忽略。
倒不是瞧不上這些人,而是心中沒任何感覺,看到她們就是奴婢,他也無須放在心中。
自己將來要娶的女人,一定是世家女,朝廷重臣的女子,不然,何以讓那些重臣,為妹妹效力。
秦靜蘭送來的茶水,彧安一下沒碰,起身往內殿外走。
「告知帝女,切勿耽擱了時間。」
「是,大皇子。」
秦靜蘭是親自送大皇子至內殿外,轉身往里走,正看到白玉書,胸前抱著一把白玉劍,擋住了秦靜蘭。
「蘭姐,你動心了。」
秦靜蘭慌亂解釋,「沒有,我知道自己的身份,懂得分寸,我們四個人,皆是帝女的,不能生有自己的心思。」
「你能明白就好,要是你敢背叛帝女,我會一劍殺了你。」
白玉書常年不離身的白玉劍,說殺就是殺,從來不手軟。
而她也是整個靑塢國,唯一一個可以在面聖的時候帶著劍的女侍衛。頗受女帝以及帝君的看重,而白玉書也做到了,似是帝女的影子一般,從來不離身。
秦靜蘭這才恢復沉穩,瞧著白玉書,眼神篤定而認真。
「玉書,我若是敢生有背叛帝女的心思,不用你殺,我也會以死謝罪。我秦靜蘭,生是帝女的人,死,亦是帝女的,絕對不侍二主。」
「那就好,咱們四個人的存在,就是為了輔佐好帝女,誰也不敢生有二心,否則,我手里的這把女帝欽賜的寶劍, 絕對不會輕饒。」
……
鳳鸞殿內!
晚宴已經開席一刻鍾,遲遲不見卿狂而來,坐在高位上的女帝跟帝君,臉色各是千秋。
當屬女帝臉色不好。
隨即問向左手邊的彧安皇子。
「彧安,不是讓你去叫狂兒了,為何她還不來,明知今日是款待舅舅等人,還要遲到。」
未等彧安解釋,那邊卿狂一身水藍色宮裝,梳著發髻,施施然從外面而來。
人未進來,聲音先道,「母後,父皇,兒臣這不是來了嗎?剛才換衣服,挑來挑去,覺著這件事最好,女人嘛,穿衣服化妝打扮的總是需要點時間。」
尤其是在自己喜歡的男人面前,必須要打扮的精致起來。
跟誰不是個小仙女似的。
小仙女本仙的卿狂,杏核眼四處瞧了下,目光定格在坐在角落位置景忘川,隨即施施然走了過去,挨著他。
「靜蘭,幫我拿個坐墊,我要挨著忘川……舅舅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