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卿狂的身體檢查後,初陽只說,立刻就能給卿狂配葯做葯丸,但她還要在庄子上住上一段時間,不著急離開,畢竟回來一趟也是不容易的。
卿狂滿是歡喜的答應了下來,要在庄子上,住到冬天再離開。
卿狂與初陽從屋里出去,正見著莫修冥跟忘川說著話。
說的人,跟聽的人,都是一臉的泰然,沒什么過激反應,倒是卿狂小舅舅許末期,臉色瞧著極為不好看。
卿狂走了過去,先瞧了下景忘川,倒是聰明的先問小舅舅。
「小舅舅,我姨夫說了什么話?你臉色看著不好哦。」
許末期張口要說,卻聽景忘川道,「末期,這事兒,讓我來說就好。」
許末期沉默了下來。
「行,隨便你。死活我才懶得管你。回頭我就讓八兩叔,提前給你准備好棺材板。」
卿狂面色陡然一冷,「到底怎么回事?姨夫,還請你告訴我實況。」
「五臟內府全毀,本來就是強撐著,身體已經是大限將至,撐不了多久。」
莫修冥臉上也帶著一陣唏噓,畢竟景忘川還那么年輕,先前他幫許家做的那些生意場上的事兒,就是他在深山中,也是如雷貫耳。
這么好的一個人才,竟是落得一個英年早逝的結果,誰聽到不會覺著可惜。
卿狂雙眸濕漉漉的望著景忘川,「你真的不曾騙我,你說的那些話,都是真的?」
先前,卿狂以為,景忘川是不想跟自己那么親密,故意說他快要死了,給不了她想要的一切,說的那些話,都是騙她的而已。
現在,卿狂突然發現,原來現實那么的讓人慌亂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