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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黝黑的大手一把握住了那裸露的香肩,然後往里面摸去。

手的觸碰讓余小魚的惡心的難受,她不要別的男人碰她,她只要葉之揚。「你給我放手,放手啊!」余小魚劇烈掙扎著,鐵鏈被搖得哐當直響,男人拽著她頭發的手勁更重了,「你個小賤人,不許動!」

一只大手已經伸進了衣衫里,准確地蓋上了一只顫抖著的雪乳。「啊……」敏感的嫣紅被粗糙的掌心按捏著,余小魚緊綳著身體,再一次奮力扭動著。

「啊啊啊……」余小魚扭動得越激烈,男人便越覺得那雙雪乳柔軟,掌心間滑膩膩的沉甸甸的乳房一抖一抖地像兩只彈跳地玉兔,男人身下的龐然大物已經興奮地立了起來。

「嗚嗚……」感覺到臀瓣里那個火熱的硬物,余小魚明白要發生什么了,她的眼角迸出淚來,她緊緊的握緊攥著的拳頭,無聲地淚流,她不能讓身上的男人知道自己的脆弱,因為他只會以自己的痛苦為樂。長指嵌入了掌心,留下了鮮紅的血液,淚眼朦朧里,她看著手心里汩汩流出的血跡,又想到了葉之揚,葉之揚,你現在在哪里。

身後的男人抖抖索索地將那膨脹得巨物從褲拉鏈里摸了出來,那肉棒和他這個人一樣,粗短而微微向左偏斜。

男人的大手粗暴地擼下余小魚臀下的長褲,佝著腰就要將那鐵棒往臀縫間塞。「啊啊啊……」男人在余小魚的臀縫間猛地抽插了幾下,然後一下子射了一大團粘稠地精液在余小魚翹挺的臀瓣上。

「唔……」男人舒服的長嘆了一聲,從余小魚的背上爬了起來,「今天先放過你,以後老子好好玩。」說著手指勾起臀瓣上的精液,抹在余小魚從衣衫里跳出來的豐乳上,然後滿意的提了提褲子,推門而出。

余小魚艱難地從地上爬起來,她滿臉淚痕,用衣角擦拭著被磨得紅艷的胸前那腥臭的精液,她顫抖著將長褲穿好,溫熱的精液黏在她的臀瓣和長褲間,十分難受。

放著半片面包的托盤放在地下室中間,余小魚將托盤拾起,然後狠狠地往地上摔去,托盤碎成了幾篇,余小魚將其中一片拾起藏在了長褲里,她再也不會給那個人接近她的機會。

三、親親寶貝不要怕

一個穿著棕色風衣的男人倚在街燈上,他的左腿微微曲著,將身體的重量全部放在右腿上,昏黃的街燈照在他的臉上,他的左眼睛上的眉梢有一塊紅色的疤,那塊疤有一個小孩的手心那么大,剛剛好從眼皮的上面曼延到了眼瞼處,他眨了眨眼,一小塊扇形的陰影,像蝴蝶的翅膀一樣扇動了一下。

他是一個老兵,說是老兵,但其實年紀也不超過三十歲,一條左腿在出任務的時候被兩塊百斤重的水泥板給夾壞了,送到醫院的時候醫生說要么將腿截了按條假肢,要么就當個瘸子,他沒錢,便選了第二種選項,成了一個瘸子。

退役後他開了一家偵探事務所,給富翁的妻子們拍拍小三的照片,維持生計。日子一直這么平靜,直到有一天他突然收到了一封匿名信,里面裝著厚厚一疊錢,還有一張男人的照片,信上說:「如果有一天余法醫不見了,請調查這個人。」

起初他沒太在意,他覺得應該是有人寄錯了地址,便將錢和信封一同放進抽屜里碰都沒有碰。三天後w市的各大報紙社會版頭條新聞都是法醫余洋失蹤的報道。

在報紙上刊登出了余洋的照片,一個清秀的小姑娘,穿著白大褂,微笑著。這張照片很熟悉,他總覺得自己似乎在哪里見過這個女孩,但他怎么也想不起來,不過就算他曾經見過,現在也不可能記得了,因為那次受傷給他的腦袋產生了損害,換一句話說,他失憶了,他什么都不記得,只記得自己的名字,他叫葉之揚。

葉之揚在這里守了兩天了,那個人始終沒有出現,所有的線索都將他指引到這個地點,到底是哪一個環節出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