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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軍人撐腰,硬氣,哪兒都硬
陳老爺子哈哈笑道:「好,好,這下,跟青幫的人對著干,我們更有底氣了。冰火中文 .」
賈思邈笑了笑,問道:「老爺子,陳叔叔,咱們都是一家人,我也就不隱瞞了,你們知道我真正的身份什么嗎」
「真正的身份」
這個問題,陳老爺子和陳振南、陳養浩都不止一次想過這個問題,可賈思邈不說,他們又哪能打探得到現在,聽到賈思邈這么一說,他們的神都集中起來,把目光落到了賈思邈的身上。
這人,到底是何方神聖啊
賈思邈伸手,從懷中出了一塊令牌,遞到了陳老爺子的面前。令牌不是很大,一面是展翅高翔的雄鷹,是用刀鐫刻的,寥寥幾筆,相當有氣勢。而在令牌的背面,只有八個大字洪武門下,英才輩出
「啊」
陳老爺子臉色劇變,手一抖,差點兒把令牌掉到地上,失聲道:「你你是洪武門下」
「洪武門下,英才輩出,犯我同門,罪責當株,入我洪門,生死與共。」
賈思邈朗聲道:「我是洪門飛鷹堂香主。」
陳養浩叫道:「啊師傅,你你真是洪門的呀那我是你的弟子,也算是洪武門下了吧」
難道說,加入洪門,是這么一件榮耀的事情嗎沒覺得呀。
陳老爺子小心地將飛鷹令牌,還給了賈思邈,深呼吸了幾口氣,肅然道:「賈少,現在,我終於是明白,你為什么敢跟青幫的人對著干了。敢情,是洪門的人啊你是不是洪門埋伏在江南的一枚棋子啊專門用來搞破壞的。」
「對,我就是棋子。」
「我跟洪門的尉遲敬修,有過一面之緣,那人真是了不得啊現在回想起來,我還有一種心有余悸的感覺。」
「尉遲敬修哦,是尉遲殤老爹,那可是燕京第一高手啊。」
「對,對,我就是在燕京,跟他有過一面之緣。當時,我們是參加一個慈善公益活動,他坐在那兒,不顯山不露水的,卻像是泰山一樣高不可攀。我只是在遠處,看了兩眼,就感到一股強大的氣息向我席卷過來,壓得我都要透不過氣來。」
「這么厲害那是多久以前的事情了」
「哎呀,現在算起來,差不多有二十來年了。」
「噗」
賈思邈剛剛喝了口茶水,差點兒全都噴出來。這老爺子也太能整了,二十來年的事情那時候的尉遲殤,估計還在穿著開襠褲,撒尿和泥吧不過,聽陳老爺子這么一說,賈思邈就更是感到了尉遲父子的可怕。那還是在二十來年前,那現在得是怎么樣的境界沒有見過尉遲敬修、也沒有見過尉遲殤,但是賈思邈跟唐飲之切磋過。
唐飲之的功夫厲害吧在單挑尉遲殤的時候,十幾招就落敗了,讓尉遲殤給挑斷了右手的手筋。要不是遇到了賈思邈,唐飲之現在還在殘廢著呢。本來,唐飲之想北上,再去找尉遲殤了,卻讓賈思邈給攔住了。
雖然說,唐飲之和吳阿蒙、王海嘯、李二狗子等人不一樣,不是賈思邈的手下,但那也是他的兄弟啊他要做一件事情,如果唐飲之再跟尉遲殤切磋,他非站在邊上看著不可。他才沒將什么面子、聲譽什么的放在眼中,關鍵時刻,上去就救人啊。
實在不行,二干一,一個在前面,一個在後面,兩個都攻,讓尉遲殤一個人受,非把尉遲殤給捅爛了不可。
陳老爺子感嘆道:「二十來年了,不知道尉遲老先生,現在怎么樣了」
「嘿挺好的。」
他怎么樣了,我也沒有見過,又哪里知道啊偏偏,賈思邈還不好流露出什么來,就沉聲道:「最近的一段時間,徽州市的形勢越來越是緊張,我們洪門的門主羅道烈,特意派了一批洪門英弟子,過來徽州市,來支援我們。所以,咱們的援軍會越來越多,干翻了於繼海、鐵戰等人,是指日可待了。」
「真的」
「那還能有假」
就在這個時候,賈思邈的手機鈴聲響了,竟然是狗爺打來的。
賈思邈輕噓了一聲,這才按了接通鍵,里面立即傳來了狗爺的聲音:「臭小子,你現在在哪兒呢」
「我在外面跟幾個朋友,談點事情。」
「我們現在已經到了徽州市,就在西郊陵園中。」
「啊就就過來了好快啊。你們去那種地方干什么,還是來市內更方便。」
「不用,這兒也是咱們洪門的一個秘密集會點,到市內也方便,開車有二十來分鍾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