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中年婦女叫道:「不知道,我們也不想知道。」
「那我告訴你,是昨天才開張的。你說,你的男人是前天讓我們給治死的」
「呃,是我記錯了,是昨天昨天才死的。」
「昨天嗎那你男人是昨天幾點來的」
「下午兩點。」
「當時,我們這兒都在干什么」
那中年婦女道:「我我光顧著給男人看病了,誰還管的上那么多啊。」
於純問道:「那你應該記得,給你看病的,是哪個男人吧」
那中年婦女叫道:「那么多男人,我哪里記得反正,就是你們滋堂把人給治死的。」
於純一字一頓道:「那我就告訴你,我們這兒都是女大夫,一個男人的都沒有。」
「呃,對,對,是一個女大夫把我男人給治死的。」
「那你男人叫什么名字啊」
「楊再春。」
「好。」
於純就把手機給掏了出來,淡淡道:「現在,我給你兩條路,第一條路,你們趕緊離開,我們也不追究是誰指使你們來鬧事的了,但是,你們要把那人給你們的錢,交出來。第二條路,我現在就報警,我讓警方的人來調查,叫楊再春的這個男人,到底是活著,還是死了,又是怎么死的。」
這下,那幾個中年婦女的臉上都變了顏色,她們有些緊張,又有幾分恐懼地望著於純,都不知道說什么才好了。
突然,於純叱喝道:「還不滾」
這幾個中年婦女身子一顫,再也不敢有任何的停留,轉身溜掉了。走了幾步,她們又趕緊回來,各自從口袋中掏出了一沓子錢,恭恭敬敬的放到了於純的面前,這才走掉。
妙真和妙香等人興奮的叫道:「哇,純姐,你真是太帥了。」
於純聳了聳肩膀,笑道:「一般般,這都是小case。」
師嫣嫣也走了過來,把手伸到了於純的面前,正色道:「於純,之前,我一直對你們癸醫派的人,對你有看法。現在,我鄭重地向你道歉,你很,很女人,很漢子。」
「很漢子」
於純啞然失笑,攥住了她的手,呵呵道:「你這樣光說有什么用啊要不,晚上請我喝一頓我會立即答應的。」
師嫣嫣的情緒也被她給感染了,輕笑道:「行,晚上我請客,咱們就去葉家的燒烤店。」
「一言為定。」
「一言為定。」
聖女又怎么了聖女也是女人,也一樣有七情六欲,於純覺得,只要是跟師嫣嫣多多接觸,她一定能將師嫣嫣慢慢給改造出來的。然後,就把她介紹給賈思邈於純可沒有想象中的那么偉大,她也是女人,也是一樣會吃醋地。可賈思邈要是不治純陽絕脈,這一輩子都生活在危險和痛楚中啊。
而解除這種病症的人,只有師嫣嫣。
為了他的生命,於純願意付出任何的代價。
什么死去的老人啊,什么年輕人啊這一切,都是賈思邈和於純設下的計謀,專門來針對癸醫派的。那個老人服用的葯丸,就是賈思邈臨走前,交給於純的那顆。拿到了8萬,從養坊出來後,老人就清醒過來了。
那青年將老人給送到了安全地方,叫人披麻戴孝,扛著空棺槨就過來了。這些,都是事先准備好的,要不然,不可能這么快。說白了,這都是為了對付癸醫派。與其被動地等待著癸醫派下手,還不如主動出擊了。
事實證明,很有效,現在的癸醫派遭受到了重創。連譚素貞都有了退隱之心,那胡媚兒呢,顧瑩呢,那些癸醫派的女弟子們呢估計往後的養坊,聲譽是一落千丈,想要再恢復,難嘍。
滋堂沒有受到什么影響,反而是因為那幾個中年婦女的吵鬧,吸引了更多人來這兒看病就診。這些,都是於純的功勞呀現在的滋醫派上下,這些女孩子對於純很是敬仰和崇拜,一口一個純姐地叫著,很是親熱。
走到一邊,於純撥打了賈思邈的電話,問道:「思邈,你什么時候回來呀我們已經將養坊給擺平了。」
「哦怎么搞的」
「是這樣」
於純就將今天發生的事情,都跟賈思邈說了一下,笑道:「這可都是你的功勞呀晚上回來吧,師嫣嫣請客,你必須去啊。」
賈思邈笑道:「行,等我賺完錢,就回去。」
「賺錢」
「對,必須是賺錢。」
鄭玉堂和楊彩驊的追悼會,來了不少江浙一帶的富甲權貴、商界名流們。可以說,這個追悼會是很成功,很隆重的。一直等到把鄭玉堂和楊彩驊火化,送到了公墓中,這些人這才散去。不過,聞仁老佛爺、聞仁慕白、鄭欣雪、鄭欣月、賈思邈等人,都在陳家別墅中,在商量著怎么對付青幫的事情。
在共同的敵人面前,他們終於是合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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