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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尚,你干什么」
賈思邈喝住了胡和尚。.
胡和尚瞪著眼珠子,叫道:「賈爺,這小子太不是東西了,我非干廢了他不可。」
「我讓你放手。」
「賈爺。」
「你是不是沒聽到我說的話」
「是」
胡和尚不甘心啊,用力一推高超,終於是撒手了。
在李二狗子和唐飲之的攙扶下,賈思邈終於是掙扎著站了起來,他笑道:「松開我,我沒事。」
「賈哥賈思邈」
「我真的沒事。」
他倆松開了賈思邈,賈思邈的身軀就是一搖晃,但他還是咬牙挺住了,沖著二樓的宋玉拱拱手,大聲道:「宋堂主,我們可以去吃飯了吧」
宋玉沉聲道:「可以了。」
高超上前扶住了賈思邈,哽咽著道:「賈少,我」
賈思邈拍了拍他的肩膀,微笑道:「哥們兒,這事兒不怪你。你打我,我很高興。這要是讓別人來打,我肯定咽不下這口氣。」
「賈少」
「我們還是好兄弟,你別有什么心理負擔。」
他越是這樣說,高超的心里就不得勁兒,很是愧疚啊。
賈思邈又沖著雲峰笑了笑,這才起身離開了。唐飲之、李二狗子等人緊跟在他的身後,那些來參加軍機營大會的人,也都跟著往出走。誰也沒有出聲,但是這種沉悶的氣氛,憋得人都要透不過氣來了。
等到走出了練武場,這些人還跟著賈思邈。
賈思邈笑道:「嗨,你們干什么呀趕緊去吃飯啊我要回一趟宿舍,給屁股上擦點葯。你們這樣跟著我一起去,難道說,還要看著我光屁股啊怪不好意思的。」
這些人笑了笑,終於是去食堂了。
賈思邈和李二狗子、唐飲之等人,來到了宿舍中。他們沒有跟著進去,而是唐子瑜和沈君傲進去了,幫著他一點點,一點點的褪掉了褲子。他趴在床上,褲子都已經黏在了皮膚上,這樣一揭開,連血一起都下來了,疼得賈思邈直抽冷氣。
沈君傲學過急救常識,但是在這方面,她就沒有唐子瑜離開了。畢竟,唐子瑜是小護士,這種包扎傷口什么的,是最為拿手的了。終於是將褲子給褪了下來,唐子瑜的臉蛋紅撲撲的,也顧不上害羞了,將葯粉灑在了他的屁股上。
賈思邈笑道:「沒事,高超是手下留情了,看著血乎連拉的,實際上只是皮之傷,沒有傷及到筋骨。」
唐子瑜埋怨道:「別嬉皮笑臉的,沒有個正形。」
很快,給賈思邈包扎好了,唐子瑜和沈君傲這才暗暗舒了口氣。賈思邈讓她們先去打飯,順便幫他帶回來一份,而他則坐在床上,盡量用水戒指來療傷。差不多一個來小時的時間,連飯菜都放涼了,他這才從床上爬下來。
唐子瑜和沈君傲都沒顧得上吃飯,她們關切道:「賈哥,你怎么樣了」
賈思邈坐在床上,笑道:「當然是好了,要不要我脫下褲子,讓你們看看」
「誰稀罕啊。」
她倆心下寬慰,將飯盒都給打開了,和賈思邈一起吃的午飯。剛剛吃完,敲門聲就傳來了,李二狗子走了進來,低聲道:「賈哥,狗爺和高超來了。」
「哦走,出去瞅瞅。」
在門口,狗爺和高超是滿面的愧疚和關切。唐飲之和胡和尚、邱黑都沒在這兒,他們知道賈思邈沒事,就去食堂吃飯了,只有李二狗子在這兒盯著。
高超羞愧道:「賈少,我」
賈思邈笑道:「瞅瞅,又來了,高兄弟,多虧你手下留情了,我現在已經沒事了。」
「真沒事了」
「用不用我脫下褲子,給你們看看啊」
「好。」
狗爺倒是毫不客氣,大聲道:「臭小子,趕緊脫下來讓我瞅瞅,傷得怎么樣了」
這下,輪到賈思邈不太好意思了:「就在這兒這人來人往的」
「那有什么,都是大男人,誰沒有啊。」
「呃」
反正就是脫一下,也沒什么大不了的。
賈思邈就面向著房門,把褲子脫下來了。當然,他不會都脫掉,只是露出了屁股。光溜溜的,連個疤痕都沒有,更是沒有什么血跡。這讓狗爺和高超都大吃了一驚,怎么怎么會這樣啊,難道說,賈思邈已經練會了金剛不壞之軀,刀槍不入了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