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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濤在巴刀的背後,沖著賈思邈連連地使眼色,那是讓他趕緊跑路啊。 .這讓賈思邈的心就是一沉,他實在是不明白,自己到底是做錯了什么事情,巴刀和豹堂的人會這樣,拿著刀子來找自己。
巴刀一字一頓道:「好,既然你不說,那我就替你說,雲峰死了。」
「雲峰死啊死了」
賈思邈很是吃驚,連眼珠子都要凸起來了,在這一瞬間,他立即明白了是怎么回事。雲峰死了,巴刀和曹濤、徐平等豹堂的人過來,是來替雲峰報仇的。可自己不是殺害雲峰的凶手啊賈思邈道:「雲峰死了,我也很是痛心,可你們為什么要來找我呢你們你們不會是懷疑我是凶手吧」
「你說呢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呀」
巴刀很是惱火,大聲道:「我現在就殺了你,來給雲峰報仇。」
不知道雲峰是怎么死的,但看著巴刀、曹濤、徐平等人的反應,賈思邈就知道了,很有可能是自己遭受到栽贓陷害了。要知道,賈思邈將雲峰的弟弟雲雷的腿給打折了,為此,雲峰還告到了刑堂,讓宋玉給主持公道。結果,宋玉動用了洪門的門規,當場打了賈思邈十大殺威。
以賈思邈的脾氣秉,焉能不報仇
在這個節骨眼兒上,雲峰被殺了,巴刀等人肯定會將凶手聯系到賈思邈的身上。
曹濤連忙道:「堂主,家有家法,幫有幫規,這件事情,咱們最好是讓刑堂來定奪。」
徐平卻是神情悲憤:「堂主,雲峰死的好慘啊,哪怕是把自己的命押上,我也非殺了賈思邈不可。」
「賈思邈,你別怪我們心狠手辣,雲峰死了,你就去給他陪葬吧。」
巴刀的眼神中露出了幾絲狠色,照著賈思邈的脖子就抹了下去。賈思邈早就提防著了,趁著這個機會,他翻轉著手腕,照著巴刀就一刀劈了過去。同時,他一個縮步,往後急退。唐飲之和他配合得十分默契,唐刀咔咔劈出去了幾刀,擋住了曹濤、徐平等幾個人,也跟著賈思邈退到了房間中。
在眼皮子底下,都讓賈思邈給溜掉了,巴刀哪能咽下這口氣他的刀倒是能傷了賈思邈,可他也非得被賈思邈給劈殺了不可。他是誰啊那可是洪門豹堂的堂主,而賈思邈,只不過是一個剛剛加入到洪門中的小人物,他哪能跟賈思邈以命搏命呢。
人啊,都口口聲聲地說不怕死,不怕死的,可到了關鍵時刻,又有幾人能真正地做到泰山崩於眼前,連眉毛都不挑一下的是英雄,是狗熊,就在今朝賈思邈連續翻轉著手腕,妖刀在空中上下翻飛,擋住了巴刀等人進攻的路線。沒辦法,走廊中的空間比較狹窄,這么多人想要一下子涌入到宿舍中,本就不太可能。
巴刀瞪著眼珠子,怒道:「賈思邈,你這是要造反啊」
「造反我就是不想這樣不明不白地被gan掉了,讓真正地凶手逍遙法外。」
「你還說你沒殺人」
「雲峰什么時候死的死在哪兒了」
「昨天晚上九點鍾,在協同醫院的走廊中。」
「九點鍾」
賈思邈就笑了,在那個時間段,他剛剛跟著孟非去單獨會見羅道烈。有沒有殺了雲峰,羅道烈和狗爺、孟非都可以證明自己是清白的哎呀賈思邈臉上的笑容,只是持續了幾秒鍾,就消失了。
這種事情,怎么說說了,就等於是暴露了「影」的秘密了,這是絕對不行的。就算是問到羅道烈、狗爺和孟非的身上,他們也會否認,這件事情跟他們沒有任何的關系,因為賈思邈,本就沒有跟他們見過面。
看來,只能是靠自己了呀
賈思邈問道:「巴堂主,醫院不是有監控錄像嗎我們查看監控錄像,就知道是什么人干的了。」
「監控錄像哼哼,早就被破壞掉了,什么都沒有留下來。」
「呃那你們怎么就確定是我干的呢就因為我打斷了雲雷的雙腿,雲峰向宋堂主告密,打了我十大殺威」
「你當我們是三歲小孩子我告訴你,我們有證據,你看,這是什么」
巴刀把手探到了懷中,出了一樣東西。他將手掌給打開,在掌心中赫然有一樣東西,是一塊小小的令牌,令牌不是很大,一面是展翅高翔的雄鷹,是用刀鐫刻的,寥寥幾筆,相當有氣勢。而在令牌的背面,只有八個大字洪武門下,英才輩出
這這不是洪門飛鷹堂的香主令牌嗎賈思邈趕緊了自己的口袋,這才發現,不知道在什么時候,自己的那塊香主令牌,已經不見了。他這個懊悔啊,現在,他都已經是洪門的龍衛了,更是加入了神秘又神秘的「影」,還留著這個香主令牌干什么呀早還給狗爺,不就行了
見賈思邈的臉上變了顏色,巴刀冷笑道:「賈思邈,你還有什么好狡辯的這塊飛鷹堂的香主令牌,就是我們在凶案現場撿到的。你可能是沒有想到吧天網恢恢,疏而不漏,連老天爺都饒不了你。」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從外面傳來了一聲暴喝,罵道:「娘希匹的,誰敢說賈爺殺人了趕緊都給我滾犢子,否則,佛爺就超度了他。」
壞事了胡和尚和李二狗子、唐子瑜、沈君傲過來了。要說是別人,倒也沒什么,可胡和尚情魯莽,嗜殺成,更是對賈思邈有著一種盲目的崇拜,和神寄托。這要是賈思邈出事了,比要了他的命,還更是讓他可恨。
如果不阻止他,他上去把豹堂的人給打死、打傷了,那問題是真嚴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