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可能也正因為這樣,導致她這段時間閑的心情也不是太好。
尤其是看到傅雲深。
宏叔正在客廳里打掃房間,就突然看到從樓上飛下來一個不明物。
宏叔眼疾手快,手下的掃把一扔,一個疾跑沖了上去。
不過他還沒有沖到,從樓上飛下來的人已經在空中翻了個身穩健的站在地上了。
宏叔到吸了一口氣,「傅少……您,沒事兒吧?」
「汪汪汪!」哮天犬乖巧的趴在一邊也沖著傅雲深叫了兩聲。
傅雲深「嘶」了一聲,揉了揉自己胸口,但面上還是憋著像什么事都沒發生過:「沒事……」
不過他的眼睛卻看著二樓上。
葉安居高臨下的盯著傅雲深淡冷道:「再亂動我訓練室的東西我就把你扔出去!」
威脅警告了之後,她才轉身走了回去。
傅雲深長舒了一口氣,然後立馬跟著跑上了樓。
「安安,我保證不是故意的,我是看到器材壞了我才扔出去的,等咱們的寶寶出世我再去給你換全新的怎么樣?」就好像剛剛被扔下樓的事全然沒發生過似的,一邊解釋一邊哄著。
宏叔撓了撓頭,掐指算了一下,這已經是傅少和小姐回來後一周內第五次被扔下樓了……
而且吧,為什么他覺得自從回來以後,傅少就好像成了個受氣包似的……小姐也變得好暴躁啊……
不過轉念一想,「原來傅少竟然這么抗打啊……不愧是小姐的男人!」他激動的做了個打氣的動作。
其實葉安也弄不明白,反正就是看到傅雲深手就癢。
之前還能克制住,但現在這家伙竟然敢動她的東西,她就沒必要克制了!
而且凶了他或者揍了他一頓之後,她的心情也會變好一點,這就夠了。
然而,在傅雲深水深火熱的生活中,還發生了另外一件事。
當傅雲深和葉安手里收到一張宴請卡的時候,都有些吃驚。
因為這張宴請卡是總統的秘書親自發放的。
「舅公怎么會突然舉辦一場晚宴?」傅雲深手里甩了甩那張宴請卡,若有所思。
葉安倒不關心這個,她忽然想起另一件事,「最近怎么沒有看到小小?」
自從她回來以後,只見過一次小小,聽單鬼他們說,這段時間小小也很少出現,就連基地也很少去。
聽到葉安難得好聲好氣的問自己,傅雲深立馬說:「程小小最近好像跟陳煦在一起,你放心,陳煦和小小是青梅竹馬,不會有事的。」
葉安也想起了陳煦和小小有婚約這件事,「你不是說他們要結婚了么?是在准備婚禮?」
對於小小葉安還是比較關心的,更何況這還算是小小的終身大事。
陳煦這個人雖然她不是太了解,但如果小小不反對那就應該沒什么事。
不過她倒是沒怎么聽小小提過。
聞言,傅雲深也皺了下眉,躺在了沙發上,「最近也沒怎么跟陳煦聯系,倒是不太清楚這件事的情況。不過之前倒是聽說過,會在小小畢業回來以後完婚。
現在帝國和平,內外都沒有出什么大事,應該是完婚的最佳時機。按理來說,應該不遠才對……」他一邊說也覺得有點奇怪,右手食指輕輕的在大腿上有節奏的輕點了起來。
「他不是你兄弟么?你這么這都不知道?」葉安冷不丁的說了一句,語氣也很嫌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