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只能逃也似的離開。

也想冷靜冷靜，讓小小也好好想想。

她的話……就像是一把刀在他心里狠狠撕開了一條口子，讓他痛苦不堪卻又沒有辦法反抗。

程小小坐了起來，看向那門口，疑惑的皺了皺眉。

她這一次，明明什么都沒說啊。

煦哥哥生什么氣。

睡一覺不是很正常么？為什么非要結婚不可？

小小不明白。

她從來沒有考慮過結婚的事，尤其是和煦哥哥結婚。

與其說別的什么原因，倒不如說是她根本一時無法接受。

就像是她從小就喜歡吃的一種牌子的糖，忽然換了廠家包裝和材料。

雖然味道還是差不多，可就是怪怪的。

她忽然抬起頭，看向空中。

「你說，煦哥哥喜歡我嗎？」

「可是喜歡也不一定要結婚啊。」

「衛國嗎？衛國不一樣啊……衛國是被騙的，哼！」

「還好小丑你在，你都好久好久沒有回來看我了呢……」

「那我睡覺了哦，你可以來夢里陪我玩嗎？我好像有點不開心，你可以像以前一樣逗我開心嗎？」

「你知道嗎，好像，我看到過好多好多……和你長得好像的人哦，可是……我知道，沒有一個人是你呢……」

她迷迷糊糊的聲音越來越小，直到響起一陣均勻的呼吸聲。

房間里的窗簾被吹了起來，和煦的風也吹到了她的臉上。

忽然她轉了身，把頭埋在了沙發靠枕的內側，蜷縮著身子，沉沉的睡了起來。

很安靜，安靜的好像這個屋子里，之前什么都沒發生過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