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陳煦就跟程小小說,如果她當他的正牌老婆的話,就總有人覬覦他,想打他主意……你聽聽,這說的是人話么?」傅雲深嘆了一聲,似乎對陳煦的行為很是不齒。
葉安抬頭,看著他,認真又疑惑的問了句,「是跟你學的嗎?」
傅雲深:「……」
安安怎么肥四,這話怎么說的呢。
他是這種不要臉的人嗎?
傅雲深忽然壓低了聲音, 語氣帶著幾分曖昧,「安安可別忘了,我們之間的賭約。」
葉安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語氣也有些生冷,「願賭服輸。」
無論賭約是什么,輸都是一件不會讓人高興的事情。
傅雲深眉毛輕挑,看著葉安的眼神這個時候都已經完全變了,變成了一種……
欲火焚身的欲……
宏叔摸了摸下巴,這姑爺的眼神……有問題啊。
有大問題啊……
他是不是這兩天要燉點補腎壯陽的大補湯了?
陳煦原本是打算在新婚之夜再把小小一口吃下的。
實在是遭不住小小的軟磨硬泡賣萌撒嬌,以及她各種花式撲倒和親親,差一點就導致他還是在婚禮的前夕破功了。
幸好,他忍住了。
而他,也終於終於等到了新婚夜。
這一晚,他終於沒有在隱忍,
畢竟即便他再想克制,但在心愛的人面前,始終都只能是衣冠禽獸。
再加上,他實在是已經忍了很久很久了……
小小也被陳煦這段時間的禁欲給磨得可難受,所以在被他按倒在床上深吻的時候,她的手也情不自禁的在他的腰下亂動了起來,雙腿緊緊的環住了他的腰。
「煦哥哥,你就是饞我身子。」小小皺了皺眉,佯怒。
陳煦不由輕笑了一下, 嗓音曖昧的吹向了她的耳朵,絲毫不否認,「對,我就是饞你身子……」
說完就就輕輕咬了一下她的耳垂,緊接著輕柔的舐了起來,惹得她身子也跟著一陣扭動。
「哼,你不要臉!」
「對,我不要臉。」
「你無恥!」
「我無恥。」
「嗚嗚嗚嗚你要弄疼我……」
「不,我會好好愛你……」
一整晚的瘋狂讓房間變得無比凌亂。
直到最後她累了,他才緊緊摟著她在懷里,滿足的閉上了眼睛。
小小也閉著眼睛。
「煦哥哥……你知道,我還有個好朋友嗎?」輕輕的聲音像是囈語。
抱著她的手臂微不可見的頓了一下, 「 我知道。」
「可是他好像要離開了……」
陳煦圈著她的手臂更緊了一些,「沒關系,我還在……」
「唔……你會一直在嗎?」
「永遠。」
「可我不想忘了他。」
「那就不忘,我陪你一起,記著他。」
「好哦~」
「我認為,你所說的這種情況,或許就跟小孩子的這種幻想情況一樣,多數是因為小朋友內心孤單,所以就會幻想出一個人陪著自己,或者幻想出一個很厲害的超級英雄保護自己。這倒是很常見的一種情況。
因為小孩子的大腦世界是純凈的,想象力也很豐富。也總是對我們覺得不切實際的東西抱有許許多多美好的幻想。
他們,有自己的一個世界。而這個世界,大人是很難進去的,因為,小孩子的世界最干凈的,而已經長大的人的腦子,卻已經有了雜質。」
「難道說你會去干預一個小孩子幻想世界么?至於這種情況的持續……小孩子長大了,不就消失了嗎?」
因為長大了,不再那么純粹,也不再那么干凈。
陳煦嘴角輕輕彎了起來。
他的小小,那顆干凈剔透的心,從未沾染過塵埃。
他又怎么舍得去讓她長大呢……
【彩蛋】關於那個賭約……
葉安看著面前的這些奇奇怪怪的道具,有些猶豫,「你真的想試試?」
她問這話讓赤裸了上半身的傅雲深臉上反而泛起了一點微紅。
葉安眉毛揚了一下, 手里打開一幅手銬,攻氣十足,「那我就,不客氣了?」
傅雲深還沒說話,葉安已經上手把傅雲深給銬了起來。
手法靈活又熟練,因為剛回來,所以身上剛好只穿著一件白襯衣,一條陸軍褲和黑色軍靴。讓她整個人看上去更有一股帥氣的味道,似乎無論做什么都充滿了一種霸道迷人。
尤其是她彎腰時的腰臀線,還有那雙長腿,簡直完美到了一種讓傅雲深看到就血脈噴張的地步。
葉安把傅雲深銬好之後,從旁邊拿過一條鞭子,一只手解開了自己的襯衣上領口子,語氣輕佻,「嗯?試試?」
傅雲深舔了舔干澀的嘴唇,「安安……安安,放開我……」
不玩了不玩了,他現在已經忍不住了。
「那怎么行?」葉安嘴角緩緩彎起了一絲惡趣味的笑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