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微h)(1 / 2)

腳下的枯枝嘎吱作響,段衡踩著一地殘黃敗綠,緩緩走到她身前。

她臉上的光影驟暗,顯出了與脖頸手腕處不一樣的白。

像易碎的瓷。

他知道她很有可能會來這里,所以早早藏身在陰影里,計算與她偶然碰上時的每一個表情與動作。

她果然來了,他卻不舍得出現。

段衡拼命吞咽口水,貪婪地看她毫無遮擋的容顏,欣賞她翹起臀部戲水的美景。

終於可以不是隔著遙遠的距離,或是透過模糊的冪離,毫無根據地臆想她遮擋下的真實表情。

她從水里探頭露出無邪笑容的時候,不會知道有人正躲在陰暗處,用最色情的想法,來回視奸她的每一寸皮肉。

阿卿可真是粗心啊

怎么能不擦水,任由水珠打濕衣襟,淌到她飽滿的胸脯上呢?

怎么能不墊墊子,任由野草隔著單薄的衣衫與她下體摩擦,碰到她柔嫩的小穴呢?

怎么能

他在她身前端正跪下,捧起玉足虔誠地放在自己膝上,顫抖的大掌順著她腳踝鑽進了裙子里。

怎么能不看清楚身邊的情況,就草草入睡,任由心懷不軌的他,肆意褻玩呢?

隔著里褲,掌中的觸感,柔滑、細嫩、微涼。

阿卿一定很冷吧?

段衡心疼地摩挲她雙腿,希望用掌心的熱度驅趕她的寒意。

他沒有浪費時間去留心周圍的情況,因為他確定那個丫鬟短時間內回不來。

但如果她醒了

他動作微頓,伸出手小心地在她腰帶里摸索。

手擠在腰帶與她腰上的軟肉之間,這是他夢中怎么也想象不出的極致觸感。

段衡仰起頭,喉結滾動,難耐地長呼一口氣。

終於摸到了,她藏在腰帶里的汗巾。

他知道,她每天都會配一條不同顏色的汗巾子,折成四四方方的小塊,整整齊齊地塞在腰帶里。

真是個可愛的習慣呢。

段衡愛憐地重新幫她把腰帶扶正。

淡黃色方帕折成長條,輕輕覆在她眼前。

下體從剛才看到她開始,就已經抬起了頭,昂揚勃發。

做著這種事情的自己果然是如此下賤而又骯臟。

但那又怎么樣。

如果不骯臟,他現在根本無法這般觸碰她。

就連她會經過這里的消息,倘若他不威脅她那個與小廝偷情的丫鬟,他也不會知道。

他馬上就要回京了。

預想中的美好景象卻一個也沒有實現。

段衡隔著空氣用手背描摹她恬靜的睡顏。她戴著花環躺在溪邊,宛如水旁洛神。

我的好阿卿,是在躲著我嗎?

呵呵

是不是已經敏感地發現我卑劣的企圖了呢?

阿卿的皮膚太涼,一定是這里太冷了。

真想毫無阻隔地溫暖阿卿啊。

但是還不能。

因為阿卿不會允許。

阿卿不允許的事情,怎么能做呢?

所以

從袖中取出自己的方巾放在江玉卿身上,段衡迫不及待地隔著巾帕撫摸她完美的皮囊。

脖子,肩膀,上臂,下臂。

不過是輕輕用力,手掌下的肉體就會深深下陷,像是要把他的手融進身體里。

看啊,阿卿的身體明明是這般歡迎我。

高聳的胸脯隨著她呼吸不斷起伏,是在邀請他嗎?

段衡欣然應邀,隔著外衫輕輕揉捏。

好軟。

好想吃奶。

他動作逐漸粗暴起來。

哪怕尚在睡夢中,江玉卿的乳尖也因為這刺激而頂起。

觸在手里,硬硬的兩小粒。

啊,隔著衣服摸還不夠,還想讓他進去摸,是嗎?

騷阿卿,沒有我可怎么辦?

她今日為了干活,穿的衣服並不繁復,十分松散。

段衡甚至不用解開系繩,就可以探入她胸口。

阿卿今日沒有穿肚兜呢,這么薄薄的一片抹胸能擋住什么?

段衡興奮地渾身顫抖。

他直接抬高她胸乳,讓那對裹著鵝黃抹胸的白嫩暴露出來。

這顏色本就清淡,夏日衣衫又十分單薄,那片抹胸甚至無法遮住里面的美景,雪山上的紅梅被完完整整地映透出來,沒有一絲遺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