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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櫻勉強吞下最後一口飯,拿起餐巾紙擦了擦嘴角,乖乖道:「哥哥,我吃完了,我可以跟徐姐姐玩了嗎?」

她素來最怕家里的兩個哥哥姐姐,兩歲時,父母就去世了,她是被江嘉樹和江橘給帶著長大的,見了他們,莫名有種長兄如父,長姐如母的威嚴感。

也只有和徐玖玩比較放松了。

江嘉樹用余光淡淡地警告了右手邊的徐玖一眼,緩和著語氣道:「你明天要上學,別聊太晚。」

徐玖知道他是怕自己帶壞他的寶貝妹妹,但又對江櫻的喜歡無法強硬拒絕,這點上她便有了拿捏他的優勢。

她抬起在桌下交迭著的長腿,輕輕地搭在了他的褲腿邊上,沿著西裝褲往里探了探,腳趾摩擦著他的腿,面上帶著慣有的漫不經心道:「貝貝,你想和我聊什么?」

男人的身體瞬間綳住,他摘下眼鏡,毫無焦距地望著她。

徐玖本以為他會起身離開或者阻止她的冒犯,但江嘉樹沒有,反而還有些意味深長。

媽的。

差點忘了狗男人就是喜歡玩刺激的。

仗著她也不可能讓江櫻發現他們的奸情,正舒服地享受著。

徐玖泄氣,干脆要將腳收回。

江嘉樹則默不作聲地把手放到桌下,猛地按住了她的腳踝。

江櫻毫無察覺,拿起一粒葡萄放進嘴里,「我想讓你和我一起拼拼圖,這一次有叄千多塊,我都沒開始分。」

「作業寫完了嗎?」

這個時候,他又變成了嚴格過問學業的好哥哥。

殊不知,桌下的手已經摸進了她的裙底。

江櫻:「數學還差一點。」

江嘉樹:「那就寫完再來找你徐姐姐。」

「可是,」江櫻望向徐玖,「姐姐難得來家里一趟,我可以晚點再……」

那只作惡的手已經一寸一寸地攻占了裙下最私密的領地,摸著她腿間柔軟的皮膚,勾勒著她被內褲緊緊包裹住的陰戶,手指捏緊一小截布料,像毒蛇一樣即將等待進入。

徐玖被他撩撥得有些反應了,雙腿閉緊,不讓他的手進來,漂亮的眼睛摻雜了點可疑的水汽,她險些不敢直視她,只能在江嘉樹無聲的警告中,道:「沒事,我等你。」

江櫻沒話可應了,只能將最後一顆青提吃完後,乖乖回房間寫作業。

遠離了這一桌她無法觸及到的晦澀邊料。

歐式復古的吊燈將餐廳照得光鮮亮麗,玻璃窗上倒映這磚紅色格紋的桌布。

看上去溫暖明亮。

江嘉樹將眼鏡放到一邊,揉了揉額角,手已經從她裙底收回,「不是說去飯局?」

徐玖掀唇低笑,有些嫵媚:「這不是想到江總你也會去,怕看到各位姐姐妹妹要往你身上倒,犯心梗了索性不主動找罪受嘛。」

「撒謊。」

他從來不會相信她說的任何一個字。

表面越是儒雅的人,就越是極能忍的,不會讓人輕易辨別出他的喜怒。

但江嘉樹對她不一樣,她不是什么生意上需要打交道的伙伴,也不是他懷有義務有血緣要疼愛的家人,在她面前不需要隱忍,只用發泄就夠了。

果不其然,他再出聲時就已經是命令了。

「過來。」

徐玖經常會迷惑,為什么男人總是喜歡用性事來宣泄情緒,不然就不和他做好了,讓他一肚子火沒處撒。

這個念頭冒出來不過半秒,就即刻被打消了。

畢竟她只是江嘉樹的一個無名的小情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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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豬豬qwq

仙女們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