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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陪一下。」
白晨禮貌地對身邊的挪威人道,轉頭叮囑侍者准備好熱紅酒和毛巾,打算幾步上前叫住徐玖,抬頭卻已不見徐玖。
夜晚的海風涼到透徹,他放下酒杯,往夾板的樓梯下去,邁下最後一個台階,白晨終於在小長廊處看到她。
與此同時,也看到了站在盡頭處的江嘉樹。
眼睜睜看著徐玖沒有遲疑的朝他越來越近,白晨僵在原地,喉嚨里一個音都發不出來。
腦子里已經掀起了風浪,卻沒有一絲線索能指向兩人到底有什么關鍵。
徐玖瞥了眼窗玻璃上白晨的背影。
笑意漸漸從嘴角加深到眼底,她徑直提著裙擺,走快幾步撲進江嘉樹的懷里。
江嘉樹冷眼看她:「好玩嗎?」
徐玖小聲道:「關上門會更好玩。」
她拉著他的手放到後背上,裝作無辜:「我衣服濕了,江先生你能幫我換件新衣嗎?」
「…」
白晨錯愕地看著那扇房門被合上。
心里頭五味雜陳。
他不敢上去敲江嘉樹的門把徐玖帶走,因為接下來的合作都需要靠他點頭,最新的合同還在他手上沒簽字。
一切都沒塵埃落定。
徐玖掃了眼房內,問他:「我衣服呢?」
江嘉樹把她抱在書桌上,手從裙子的抹胸處伸進去,揉捏住兩粒,「你不用穿。」
「上當了,」徐玖垂在桌下的兩條長腿一晃一晃的,阻止了他想分開兩腿的意圖,「那我走了。」
「幼不幼稚?」
江嘉樹把她心里的那點小算盤都給看透,「費那么大勁不就是為了釣我?」
徐玖被按倒下去,天花板上的燈光太過刺眼,她偏過頭,看到了白晨簽下名的企劃案就在她臉邊。
他拉下她的裙子,隨意丟在一邊。
徐玖問他:「你也是故意的?」
想一想也知道,這艘游艇私密性極強,他不可能不清楚白晨今晚會帶來的女伴是誰。
江嘉樹扯下領帶,半個月的時間沒碰過女人,看著她純白的裸體更像是盤中餐。
他往下探摸到她的陰肉,手指在陰蒂上按捏揉弄,一點點地把她給搞出水來。
「讓你看清下家的真面目不好嗎?」
有了性欲的男人,就連說話都變得性感,那雙清冷的眼睛像沸騰的烈酒,把她原本凍著的身體給摩擦出火熱來。
徐玖仰起頭,癢意在下體蔓延來,過電般傳過身體,呼吸都重了,卻遠沒有達到頂峰。
「徐玖,」他沉聲道:「你跟他能得到什么?名利和錢,他加在一起還不如我給得多,別和我說你要談戀愛,你逼都要被我操爛了,跟誰裝純情?」
只是名利和金錢。
原來他是這么想的。
徐玖垂下眼,語氣譏諷:「江先生,你太高看我了。」
「我不是為了上位找金主的,我的錢雖沒你多但當個小富婆包養小白臉還是綽綽有余的,你都快叄十了,」她的手伸進他的褲子里,摸到那根東西,「好像快不能滿足我了。」
「你知道天底下最硬的是什么嗎?十八歲男生的雞巴。」
一句話,將他原本還算溫和的面具給卸下。
江嘉樹一個用力,將她的腿折起來,小逼里流出來的水還不至於能容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