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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肉的交合聲伴隨著淫液連綿不絕的響起。

徐玖太久沒和他做了,沒幾下就被他搞得上了雲端,趴在他身上重重地喘息著,精致的蝴蝶骨在他的掌心下伏動著。

她扭著腰,碰了碰他的跨間,邀約地讓他再次進入。

他還沒釋放,滿眼的情欲。

像一壺烈酒落入深海。

手機不合時宜地響起,徐玖伸進他的口袋里,替他拿出手機順帶著替他擼了一把,青筋粗礪地磨著她的掌心。

她瞥了眼號碼,放到他的耳邊。

江嘉樹還在粗喘著,揉揉眉骨平息著,手按在她的肩上往下壓,姿勢很明顯。

徐玖幫他口著,聽著他時不時嗯幾聲算作回應。

男人壓抑著欲望時的聲音好聽極了,她更賣力了些。

電話掛斷,江嘉樹將肉棒從她嘴里抽了出來,轉過身不發一言地開始整理好衣物。

徐玖懵然地望著他。

「明天再去找你。」

他將首飾盒丟給她,沒有再回頭,拉開門走了出去。

「……」

徐玖抹了把唇上的口紅,險些被氣笑了,她拿出手機,將剛才看到的號碼輸入進去,打通。

回應她的第一句話就是機械的女聲:「您好,歡迎致電臨川福利院。」?

她蹩眉,重新打了一遍,依舊如此。

所以這就是他支著帳篷走的原因?

死變態難不成還在福利院養了個女人?

*

江梨下意識道:「我讓她回去。」

「你剛說在家,又讓她走,」沉嶼道:「她怎么不會起疑?」

江梨有點頭痛,眼下的場景更是萬萬不能被江櫻發現的,拿不准沉嶼這個瘋子會不會傷害她。

「還愣著干什么,」沉嶼將衣服丟給她,坐在窗邊把玩著一把刀,「快換了衣服迎接你的好妹妹啊。」

江梨手腳冰涼地將高領長裙換好,披上外套,看著沉嶼走過來,蹲下身子幫她穿上厚襪子擋住腳底的破綻。

冬日的天氣,穿上這一身倒也不顯得奇怪。

「下去開門,」他警告道:「該怎么說話,你該心里有數。」

「沉嶼」江梨的聲音第一次有了顫抖:「我拜托你,不要傷害我妹妹,我會哄她走的。」

「你別動她,我會配合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沉嶼把她打橫抱起,放到門前,毒蛇般冰涼地手指捏著她的脖頸,「說話算話。」

啪的一聲,門被打開了。

江櫻嘟囔了一聲好冷,迫不及待地想要進屋,被江梨給拉住手腕給站好,「貝貝,這么晚了,不是跟你說過不能亂跑嗎?」

「我只是來看你,」江櫻看出了她情緒不佳,從口袋里拿出小餅干,厚厚的手套上躺著她親手做的小姜餅,「姐姐,你怎么了?」

江梨沒接她的餅干,輕聲道:「姐姐身體不舒服啊,貝貝你先回去,我吃了葯想睡覺了。」

「那我不能待在你這里過夜嗎?」江櫻小聲問道:「像以前一樣,我和你一起睡。」

「不行,不是都讓你回去了嗎?」

江櫻被她冷漠的語氣給嚇住,有點想哭了,「姐姐…你為什么要凶我,我期末數學及格了呀,你不讓我吃垃圾食品我也沒吃薯片了,你怎么這么凶…」

江梨緩了下語氣,抬手摸摸她的臉,「貝貝,姐姐不是感冒了嗎,不能傳染給你,聽話好不好?」

「…那姐姐,」江櫻吸了吸鼻子,「後天我們一起去墓園看看爸爸媽媽好嗎?和哥哥一起。」

「醫生說我的病沒有那么快好。」

她拒絕道,狠下心道:「姐姐要回房間休息了,外邊冷,早點讓司機送你回家。」

「好吧。」

江櫻不舍地看著關上門,良久才把小餅干放回口袋里,一邊走回車里一邊打給徐玖:「九九,我好可憐啊,我剛從醫院體檢回家,做了小餅干想給姐姐,她不要我的小餅干還不讓我留下來…」

那頭的徐玖溫聲地安慰著。

她越說越慢,驀然停下來,語氣有些急促:「九九,我先不和你說了。」

掛斷電話後,江櫻不可置信地回頭看向別墅,皺眉打給了江嘉樹,「哥哥,你在哪里?」

「我怎么懷疑姐姐好像出事了,我怕。」

*

姐妹們嗚嗚嗚求豬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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