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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怎么鎖門了,哥哥?」

門外,江櫻一無所知地敲著門。

江梨看著江嘉樹,不死心地攥緊小刀,無法理解地道:「你放開。」

「阿梨,貝貝就在外邊。」

他沉聲地提醒,面色依舊溫和平靜。

徐玖看著那點血越滴越多,往下匯在裝著清酒的被子里,碧綠色的杯子盛著通撲通撲通掉落的鮮血。

像極她此時在跳動的心臟。

江梨沒法反抗江嘉樹,只能讓步。扔下刀,沒在看他們一眼,拉開包間的門,扣住江櫻的手腕,往外拖著走。

江櫻茫然地被帶著走,扭頭只看到江嘉樹冷漠的背影,「姐姐,我們不是還要…」

「不吃了,回家。」

*

日料店的主管很快送上來了紗布和葯酒,想要替他先簡單處理,江嘉樹沒讓,摘下眼鏡,默不作聲地看著徐玖。

特助識趣地讓閑雜人等離開了房間,臨走前將東西交給她,「那就麻煩徐小姐了。」

「……」

分明是風暴中心的人,徐玖卻比所有人都要淡然。

她握住江嘉樹的手,放在腿上,拿起手帕一點點地擦拭掉血。

江嘉樹低下頭,鼻尖幾乎抵在她的發上,「你沒有什么話要和我說嗎?」

一條3厘米的刀痕幾乎要將他的掌心一分為二,江梨是有多恨她,這力道幾乎融進骨頭里,要是落在她的臉上,恐怕最好的整容外科醫生也無能為力。

她道:「沒有。」

江嘉樹握住她的手,「你不是很能辯解嗎?」

徐玖:「我要是想狡辯,在江梨面前就已經說了,跟你面前用什么狡辯?」

他深深地望著她,「也許你討好我,我就信了。」

她掙扎了一下,沒甩開他的手,手中沾了酒精的棉簽用力地按在他的傷口上,想他知道痛。

「你要是不信了,我這么做就沒有意義。」

江嘉樹終於松開了手,徐玖將紗布層層地包裹上去,半響的沉默後,他問她,「你為什么要這樣?」

徐玖的眼神里毫不留情地展現著戾氣,「我討厭她。」

非常討厭。

討厭她把人的真心當成不值錢的玩意,討厭她這種人仗著含金湯匙出身就用俯視的眼光看所有人,討厭她能將別人的懇求踏在腳底里,就算犯錯,也有人爭先恐後幫她背鍋。

她什么都不用負責,還要大家都對不起她。

誰比誰高人一等,再華麗的外殼褪去之後不都是一團蛆嗎?

徐玖把紗布放下,站起身想走。

江嘉樹不肯,長腿頂進她的裙擺里,手壓在她的後背上,強迫她倒進了自己的懷里,他的語氣不太好,「你喜歡沉嶼?」

方才那一刻的厭惡像煙霧般無法掩藏,他無從得知從何而來,卻警覺地想提防最壞的一點。

徐玖腿屈著,搭在他的膝蓋上,姿勢不太舒服,莫名有些窩火:「關你什么事?我喜歡誰礙著你了嗎?我又沒有同時和除你之外的男人上床,你還想我保持靈肉純潔未免可笑!」

自己都做不到,哪里有臉咄咄逼人?

江嘉樹張嘴咬在她的下唇上,抱住她用盡全身的力氣想要把她掌控住,咬痕一路往下,他拉開她的襯衫,埋頭進去。

手脫下她的內褲,沒有任何前戲地刺入,痛得她話都說不出來,全身痙攣。

徐玖想起之前兩人廝混時,她曾幫他系好領帶,在分別時提要求說想試試強奸play,他沒答應。

她天真地問他,為什么?我聽別人說會很爽。

他不以為然:只會痛,不會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