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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無人入睡 范曉憐 2023 字 2020-09-09

「還敢不敢到處勾人了你?現在知道疼了?」韓廷也知道自己是個偽君子真小人,一面操著人家一面指責人家不知檢點。她如果肯檢點,又有他什么事兒?不過算了,男人,大概都是如此,也不只他一個是禽獸。雞巴一旦硬將起來,禮義仁智信是可以統統撇在一邊的。

「我不知道會這么疼。不做了,我後悔了。」金喜抽抽噎噎地反饋著她的切身感受。如果他肯停下,也算是達到了目的。處也破了,她也不用繼續再疼了,她要回學校,她想睡覺。她再也不想繼續忍受韓廷從精神和肉體兩個層面一起羞辱她,凌遲她。

韓廷笑了兩聲,笑金喜的幼稚無知。笑的動作引發了胸腔與腹腔的共鳴,牽連著腹部的肌肉綳緊,牽連著胯下那根肉棒也在金喜腹中挑動了幾下。

「不行不行,韓廷,別動。」金喜第一次喊出他的名字,卻引得體內的凶器愈發昂揚奮進。

從韓廷不管不顧地插進來開始,她一直在斷斷續續地哭。她無法理解為什么有些電影里,女人做這檔事的時候表情會那么享受。她們嚴重地誤導了她,以為疼也就只疼一下,余下的全是快樂。可實踐證明,她一直都只有尖銳的不可忽略的痛,沒體會到半分舒服愉悅。是只有她自己這樣,還是所有人都被電視電影給騙了?

「你再大聲點,我爸媽就該醒了。他們會上來看,卧室門我可沒關。你繼續哭吧,我反正無所謂。」韓廷挺著腰,舉著金喜顫如篩糠的兩條腿,殘忍地一邊加快了抽送,一邊好心地提醒著她。

金喜淚眼迷茫地看了看透著微光的卧室門口,確實,門大敞四開著,門口還有一團可疑的黑色,是她的內褲。

真是寧死也不能那么尷尬丟臉。金喜壓抑著自己的哭喊,盡量控制住自己的音量。兩只手抓皺了身下的床單,努力把陰道里的痛,轉移到無知無覺的床單上去。可身體的感受又怎么能輕易壓制得住,金喜滿面漲紅,呼吸急促,小胸脯一上一下地浮動著。

韓廷的手不耐寂寞,把她的腿架在肩上,兩只手一起攻擊著她的胸乳。一只手大力地揉面一樣地揉著她的整只左胸,另一只手則壞心眼地,幾根手指輪流在乳頭上輕撫摳撓,還圍著乳暈打轉。

金喜只是一個處女,怎么可能忍受得了這一番挑逗。雖然下身仍舊火辣辣地痛,被他撕扯著,切割著,可上身卻瘙癢難忍,說不上是好受還是難受。

她好想大叫出來,卻又偏偏不敢。此刻她模糊地意識到,韓廷之所以把她帶回家里而不是去開房,大概就是讓她沒有退路,沒有後悔的余地。在這種上下其手的夾擊下,金喜渾身汗濕透著水色,喊又不敢喊,全身可以著力和卸力的地方只剩下了陰道。她不由自主地絞緊了那處筒狀的肌肉群,頓時勒得韓廷頭發都立起來了。

「金喜寶貝兒放松。」韓廷不得不柔聲細語地哄著她,不得不把肉棒奮力撤出一大截,懸一線他就要射。或者是不小心已經射了一點點出去,他已經不想再追究。他的記錄從來沒有這么快過,他也不想讓金喜事後鄙視他。

金喜又氣又痛,兩只腳蹬著他的肩膀,這是她能控制得了的嗎?她會這樣反應,不都是他弄的嗎?她急怒攻心,一口氣息沒喘勻,想罵還沒罵出口,竟然咳了起來。

這一咳,對於韓廷而言無異於山崩地裂一般。本來她的穴就死綳著,握得他進也不是退又不舍。現在她這么一咳嗽,穴里那些圈圈圓圓圈圈的東西,一環套著一環,推擠、攥握,舔舐、收縮,韓廷沒辦法形容那是什么感覺,那可能是一種求死不得的快感與痛苦交織並存的感覺。

「我操!這他媽可是你招我的。」韓廷給出了最後的通知,也顧不得玩她的乳了,也顧不得她事後笑他不持久了,他死抓著金喜的腿,牢牢地固定在兩條長臂中,終於用了平時操別人的那種頻率和強度,開始大砍大伐起來。

「疼!」金喜驚呼一聲又趕忙咬了自己的手背。

韓廷心里不忍,但腰部的動作卻一下比一下劇烈。「疼就疼吧,金喜,忍忍,我他媽要射了,受不了你了。」

韓廷俯下身去,撥開金喜的手,把他的口重新送了上去。金喜痛楚迷亂中迎上他的口舌,只能輾轉撕咬和重重地吮吸他的唇舌,同時也被他撕咬和吸吮。兩個人全身上下都糾纏在一起,像兩條扭成麻花的交尾的蛇。

韓廷已經全然放棄了關於時長的執念和技巧的發揮。什么叄淺一深九淺一深,都他媽滾蛋。他現在每一下都要送到她身體的最深處,就像是要把她釘死在床上。她哭,她鬧,她疼,隨便吧,他按住了她,上面堵住她的嘴,下面封住她的穴,讓她逃無可逃,避無可避,讓她那些不在意的表情,都變成痛苦的呻吟,成為獻給他一個人的謎底。只有他,撕開了她的逼,也撕開了她的心。

終於,抱著痛到麻痹的已經癱成一團雲的金喜,韓廷閉著眼睛,頭發在眉上那道疤上搖盪,拱著腰咬著牙低吼著,把蓄謀已久的精液一滴不剩地送入了金喜身體的最深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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