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得路都走不了(1 / 2)

今夜無人入睡 范曉憐 2297 字 2020-09-09

韓廷擁著金喜睡到天蒙蒙亮,晨曦的微光穿過百葉窗的縫隙打在他的眼瞼上。他眼皮抖了抖,意識到懷中還抱著一個柔軟光滑的小女人。他的腿壓著她光溜溜的腰和臀,他的肉棒頂在她的腰上。想到昨夜的種種癲狂,他的棒子忍不住晨勃了。

她背對著他,睡得悄無聲息。大手在她左邊胸乳上停留了幾秒,才確認她沒被操死,只是睡得太沉太安靜。短短的手指甲在她乳頭上輕撓了兩下,乳頭馬上就硬了,比她這個人的態度要熱情積極得多。昨晚他抱著她睡覺,她一副不喜歡的樣子,中途幾次叄番地要推開他,都被他一把撈回去,鎖在一對長手長腳里才肯罷休。

硬硬的乳頭頂著他的掌心,她發出抗議的哼唧聲,扭著身體又要固執地與他保持距離,後腰一下一下地,蹭著他的龜頭。

睡著了都這么騷。韓廷心里揣摩著,身體向後挪了挪,觀察著她身後的形態。小窄肩膀,肩胛骨誇張地在皮膚上凸起明確的形狀,就像有對翅膀要沖出身體一樣。腰與臀相接處,有兩只小腰窩,屁股小小的圓圓的,算不上豐滿。也沒有誇張的大長腿,金喜是個小矮子,但比例還算不錯。

韓廷愈發覺得她像個沒發育完全的孩子。若不是腰後那兩只腰窩動人,短發的金喜從背面看,簡直就是個小男生了。

肉棒沒皮沒臉地湊上去,龜頭在她兩只腰窩上輪流輕輕頂弄著。已經吐出水液的龜頭,帶著液體的微涼,從金喜腰窩間滑動的時候,金喜後腰帶動著全身巨顫,口中發出嬌氣的呻吟聲,一點都不像小男生了。

韓廷挑挑那只帶著舊疤的眉骨笑笑,原來,她後腰也是個好玩的地方。他變本加厲地,大手順著她的肩胛骨和脊柱向下輕輕游移,到了後腰,更是輕得如同春風拂面,只用指尖和指腹無規律地在其間摩挲盤桓。

「啊~啊」金喜被迫轉了身壓住他挑逗的手,昏睡未醒中發出的聲音更加沒有顧忌,更加惑人耳膜。

韓廷的龜頭被她猝然的轉身狠狠戳了一下,又痛又爽,之後又被她小小硬硬的膝蓋頂著。報復心極強的他抬手托住她的膝彎,把她的腿掰開,又跪在她的腿間,毫不猶豫地沖了進去。

金喜明知道他又進來了,卻毫無辦法。她的身體在極度疲累和疼痛之間必須作出選擇。最終,還是疲乏占了上風。她明明還很痛,剛休息沒多久的陰道再一次被他的東西剖開撐滿,可她卻累得連眼皮都睜不開。隨他去吧,她已經放棄了無用的掙扎。

韓廷明知道初經棍棒洗禮的金喜已經被操得太過,否則就不會這么乖乖地由著他插入。可他的欲望洶涌難以自控,再說,她待會醒來肯定是要回學校的,她人還沒走,他就已經開始想念這小蜜罐的滋味了。他得抓緊時間再操她一次,快准狠地再操她一次。

金喜被他頂得昏昏沉沉,身體像是飄在波瀾起伏的海面上,靈魂猶如墮入一個醒不來的夢境。她口中發出含混不清的囈語,眼前迷朦一片,虛恍的人影在變了形的視線里急風驟雨般搖盪。她閉上眼不肯再看,她已經夠暈夠乏了。

韓廷看到金喜在身下無助地隨著他的節奏起伏,渾身明明已經癱軟得像沒了骨頭,偏偏下身那處把他咬得死死的。她無意識地哼哼著嬌喘著,神智陷入不可自拔的昏睡之中。這讓他有一種正在迷奸她的錯覺,心里生出別樣的滿足感。她現在的模樣最乖,任憑他的肉棒捅得多深插得多重,她都默默地全盤接受。用她濕熱的陰道緊握著他,用那些神出鬼沒的、謎一樣的穴肉撫慰著他。

他從來不需要強奸或迷奸誰,他過去操過的或者交往過的女人,得來幾乎全都不費工夫。他犯不上。所以他不知道強奸或迷奸一個女人的心態。可金喜呢,讓他體會到一點如同犯罪犯禁忌的快感。讓他突然覺得,如果她今後不肯再給他操,他真地會強奸她,迷奸她。她的穴肉讓他上癮,她這個人怪異神秘又迷人的個性,讓他忍不住想去壓著她,干壞她,操哭她———就像他現在做的事情一樣。

韓廷也沒有處女情結,可他很慶幸金喜是。他原本並沒有期待她還是處女,他只是一味想操到她。可她送他一份額外的驚喜,這么一個小尤物是用他的雞巴先開了封,她對性事的一切經驗都是由他開啟的,她在床上的全部反應都是發自真實和自然。他喜歡這意外的禮物。

所以他奮力沖刺著,獨自癲狂著,暗暗竊喜著,並決定要把她教導成更迷人的尤物,屬於他胯下的尤物。

金喜是被自己的手機鈴聲吵醒的,她聽得心驚肉跳。昨夜發生了什么?她一睜眼,淫亂的大圓床上只有她自己,她突然想到韓廷對她做的那些事,怔怔地坐著,手機鈴聲在廳里銳利地鳴叫著。

「醒了?給你電話。」韓廷走進來,拿著她的手機丟到床上。他已經穿戴整齊,衣冠楚楚,看上去精神抖擻。對比之下,窩在床上的金喜更顯狼狽不堪。

金喜裹著毯子抓過手機,一看是同宿舍的舍長打來的,忙接通了電話。韓廷也不出去,就倚著窗邊的櫃子站著,玩味地看著金喜。

「喂,四哥」,金喜捂著電話小聲說道。

四哥?韓廷斜眼看看金喜。男的大上午的給她打電話干嘛?

「你也不看看幾點啦?今天上午又要曠課?老師點名,我已經替你簽到了。下午你可別再曠課了,你還想不想畢業了?」電話那頭噼里啪啦一頓質疑。

「啊?幾點了?已經上午了?」金喜還處於懵圈的狀態。

「大哥,都快十點了!昨晚怎么沒回?在哪呢你?」舍長問她的問題,她不好回答。

「行了我知道了,謝謝四哥,我這就回去,回去再說。」金喜掛了電話就開始找衣服,卻想起衣服都脫在衛生間里了。

「四哥是誰啊。」韓廷走過來坐在她身側,試圖和她聊天。

「你問那么多干嘛。」金喜一想到今早迷迷糊糊中,好像還被他按住又狠弄了一次,害得她起不來床,就有些生氣。明明昨晚說好了,那是最後一次,可後來他不守諾言。金喜那時才第一次領略什么叫男人的嘴,騙人的鬼。

「告訴我,我就去幫你拿衣服。」韓廷摸准了她的脈,手鑽進毯子里摸她的小腿肚。

金喜當即一身雞皮疙瘩,不能讓他再摸了,再這么摸摸嗖嗖的,搞不好又得被弄一次。「是我宿舍舍長。」

「你們學校男女混宿這么開放?騙誰呢?」韓廷也皮笑肉不笑的,手又往上走,試圖去摸她的大腿里。

「當然沒有,我們就故意按男生那樣稱呼的。啊呀你快去幫我拿衣服!」金喜想夾腿的時候,突然發現自己的大腿內側酸痛得不行,幾乎就是合不攏的狀態。

韓廷想想,這答案挺合理,就抽出手兌現承諾,去衛生間拿她的衣服。只不過這群丫頭怎么都瘋瘋癲癲的,好好的一個個都裝什么帶把的呀,他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