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瘋丫頭,我怎么舍得打你,再說也不是什么大事,知道了就知道了罷,也沒什么。」
「那俞封哥哥知道你喜歡他嗎?」
「這事兒怎么好隨便說的。你這丫頭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表姐何不對他表明心意,來日也好讓他來提親,你們二人甜甜蜜蜜的豈不正好。你不知道,我那姑姑,就是嫁了個不愛的,成日怨聲載道,我每回隨娘去,都看見她在偷偷哭。」
「可見,嫁得如意郎君,是多么難得的事。」
談笑笑沒想到,平日里藍椿上竄下跳跟個猴兒似的,有些道理倒看得如此明白。
藍椿見談笑笑被她說得有些猶豫,又說:「不如我去替表姐送了這詩箋,青青子衿,悠悠我心,正好暗合情意。」
「你別,讓我再想想。」
「還想什么呀,今日談櫟表哥在東涼閣以文會友,俞封哥哥正也好在,如此好的機會,只要悄悄的把信塞到他的書龕里,便能神不知鬼不覺了。」
「你這丫頭,一天鬼主意比那繁星還多,快去快去,只小心些,千萬別被我哥發現了。」
「知道了,你等我好消息罷。」說完藍椿風風火火的去了。
誰知這丫頭慣來粗心大意,把那書龕認錯了,誤放進了他人的書龕里。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謝家獨子謝垣。
「義安兄,你在看什么」談櫟從席間出來,端著酒杯對謝垣勸酒,「別看了,快來喝酒,今日咱們不醉不歸。」
「好,這便來。」謝垣收回目光,接過他手里的酒杯,一飲而盡。
「暢快,哈哈哈哈。」
等謝垣脫身回家的時候,已經快過了酉時。
街上的行人稀疏,燈火闌珊。
謝垣忽然想起那書龕,掌燈從里面取出書卷,逐一查看,發現了夾帶的那張信箋。
上好的宣紙。
其上書曰:「青青子衿,悠悠我心。」
尾部還畫了一個笑臉。
談櫟那家伙的寶貝妹妹叫什么來著?
哦,他想起來了,叫談笑笑。
敢情這談家小姐鍾情自己啊。
私下傳書,夠膽大的。
謝垣躺在床上,半枕著胳膊,捏著信紙仔細端詳了片刻,得出談家小姐字不錯的結論。
至於別的,那倒真沒有了。
酒意上涌,困意愈發,便將那紙折了放到枕下,沉沉睡去了。
這頭談笑笑又開始做那奇怪的夢。
這一次,感覺更加清晰了。只是仍然有感覺而不能動彈和呼喊。
她感覺到後腦勺被托起,粉糯的唇被吻了個結實,濕滑的舌頭伸進她的嘴里勾纏。
灼熱的氣息噴在她的臉上,曖昧不清。
唔~
只余幾個單字音節能夠發出,像是從喉嚨深處溢出的低語喘息。
接著雙腿被掰開,解開衣物褪下褻褲,一根粗壯的棍子擠進了她的腿間從那未開墾的細縫里抵弄。
初而淺淺,復而更深。
一種怪異的感覺從那里涌上來。
這是什么?
談笑笑在心里問自己。
下面怎么會這么空,好渴望被填滿的感覺。
那棍子仿佛聽見了她的心聲,噗嗤一下沖破阻礙,直直抵到最深處。
啊~
又痛又爽的感覺,讓談笑笑不由得捏緊了拳頭。
她感覺自己被什么壓著,嘴唇腿間,不停的被撐開進出。
大腦里一片空白。
只空余快感二字。
下身更是濕的不像話,像泡在水里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