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離開談府,深一腳淺一腳地回家去了。
夜里風涼,吹在他剛出了汗的身上,如何不病祟入體。
一回了院子,便扎昏昏沉沉進被子里,不省人事。
第二天一大早,談笑笑舒服地從床上醒來,精神奕奕地喚旻兒吩咐人抬洗澡水。
旻兒好奇的嘟囔,她家姑娘什么時候多了個晨起沐浴的習慣了,最近一段日子,日日都洗,明明天都轉涼了。要是以前,她定要在床上賴個許久。
這個各種關竅她這個丫鬟自然不清楚。
談笑笑道,「你這嘀嘀咕咕在說什么。還不快去。」
旻兒道:「哎,這便去。」
溫熱的水漫過身體,談笑笑坐在浴桶中,岔開腿,摸著紅腫的穴口,臉上帶俏。
昨夜那場激烈的交歡,讓她十分魘足。
好幾日不曾夢到那春夢,她已經有些難耐,這劇身體不知怎么變得特別飢渴淫亂,一日不在夢中交媾,一日就空落落的。
有時候白天坐在那就渴得要命,明明喝了水,還是止不住。
否則她也不會昨夜自己偷偷用玉勢玩弄身體。
自己玩和被別人玩,完全是兩種感覺。
那冷冰冰的玉勢,始終不如那真實的陰莖粗壯滾燙。
還有交歡時的喘息和火熱的懷抱,濕滑的唇舌。
想著想著,談笑笑感覺自己的陰穴又濕了,吐出一股濁液。
順著熱湯,浮到桶面上。
「咦~怎么白絲絲的。」
談笑笑玉指掬起那捧水,湊到鼻尖下聞了聞,還有略微一股腥檀之氣。
「姑娘,怎么了?」
旻兒進來摻熱水,問道。
談笑笑趕緊放下手,攪散了那一抹濁液。
「啊,沒什么。衣服熨好了么,給我拿過來,我要起來了。」
「已經放在床榻上了。」
旻兒把軟巾遞過去給她裹了身子。
談笑笑抻著腿從桶里跨出來,不小心扯到了私處的紅腫肌膚,差點發軟跌倒地上。
趁著旻兒他她們倒水的功夫,從匣子迅速取出膏罐,掀開蓋子挖了一塊兒抹到紅腫的穴口和周圍的肌膚。
清涼的膏體一下緩解了她的不適。
然後趁著她們還沒回來的時候,蓋上蓋子放回去,坐在妝台前挑選頭面等她們來梳頭。
今日藍椿她們要來,幾人約好了要出去游玩,順便再挑幾套新的首飾。
「姑娘,你看今天梳個流雲髻怎么樣?特別襯這身衣裳。」
「姑娘?」
旻兒舉著梳子問她。
談笑笑這會兒覺得下身如螞蟻啃咬,酥癢難耐。
夾著腿不敢動彈。
慘了,她塗錯了葯膏。
剛才塗的,不是緩解紅腫的蜜穴膏,而是助興的合歡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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