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先告訴我,今天是怎么回事。」
談笑笑回憶了一下,最近也沒招什么人,估計就是運氣不好,撞上了一伙匪盜,「那,我本來是說要去城隍廟的,誰知道出去沒多遠,馬車就驚了,車夫費了大勁也拉不住,最後還被甩了出去,馬車一路飛奔,竄過好幾條街,我和旻兒她們幾個丫鬟都要嚇死了,最後那馬撞在一棵樹上。」
「我們下來之後,就被幾個人用麻袋一套,還沒反應過來呢,就被帶到了一個小院子里,他們人不多,又沒捆著我們的手腳,我見那院牆邊壘著小山高的大木桶,於是和旻兒她們逃到那邊,奮力把桶一推,結果把他們都砸倒了,然後我們就奮力往外跑,出了巷子,我就叫丫鬟們先回去報信,我則去衙門報了官。」
「哎喲我的天,了不得了不得,我的妹妹可是比那軍師還要厲害。」談櫟雖然嘴上說得輕松,但是聽她這一形容,也是嚇了一身汗。
「哥,你貧什么呢,」談笑笑捶了他一下,「我要回去告訴娘。」
談府外,談夫人攜著一大堆丫鬟管事翹首以盼,終於盼到了馬車。
「笑笑!我的笑笑,嚇死娘了,快,讓為娘看看,傷著哪沒有。」
談夫人淚眼婆娑地把談笑笑摟緊懷里,金豆子啪嗒啪嗒落在談笑笑的發旋上,談笑笑一動不敢動。
「好了,娘,我沒事。」
談櫟擋住後面,「娘,先讓笑笑進去吧,外面大街上一堆人呢。」
「哎,哎,說的是,咱們回去洗了柚葉子水,去去晦氣。」說罷,牽著談笑笑一起進了大門。
這驚險的一天,總算落下了帷幕。
幾日後,談櫟悄來告謝垣。
「義安兄,那個……」談櫟面露難色,吞吞吐吐遮遮掩掩地對謝垣道:「聽說你認識一個醫術高明的朋友,可否把他引薦給我。」
謝垣明知故問,「哦?談兄怎么了?」
「最近……最近總覺得那啥,就是……萎了,以前晨起那物總是英姿勃發的,最近萎得軟塌塌的,即便是咳咳也毫無動靜。」
「那你瞧過大夫了嗎?」
「大夫說可能吃了什么沖物,不過具體不知道吃了什么,大夫也不好對症下葯啊。」
「胡亂治可能留下什么後遺症。」
「唉,這事兒可苦了我好長時間。」
謝垣心想,活該,誰叫你吧那盤點心全吃了,那是給你吃的么,避子葯也是能隨便吃的么。
不過,他也吃了。
直到昨日張言才把解葯給他,對於談櫟,謝垣准備晾他幾天,叫他也自償一番苦果。
「啊,這可難辦了,我那朋友昨日出門行醫去了,歸期不定。」
談櫟苦著一張臉,「這,這可如何是好。」
謝垣暗自好笑,「不過嘛,我可以替你書信一封,相信他看了之後就會回來。」
「如此,甚好,甚好。」對此一無所知的談櫟感激地說。
謝垣腹誹:你腎好什么呀腎好,繼續萎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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