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這蘄州城內突然涌起很多江湖人士,各路人馬攪得是亂七八糟。我整日已經忙得夠累了,你別給我添亂啊。」
「江湖人士……」謝垣若有所思,「這會不會跟笑笑被擄走有關呢?」
謝垣回了院子,帶上了所有銀錢,匆匆出得府去,打算去尋那江湖人士,多方打聽談笑笑的下落。
周巍一行人過五關斬六將,好不容易把談笑笑護送到了無雙教總部——嘉翼山脈深處的墨玉澤。
「屬下幸不辱命把攝羽令和尊主帶回來了。」周巍單膝跪地,脊背挺得筆直,身上到處都是滲血的傷口。
「好,好,好,」胡長老一連說了叄個好字,抬手扶起了他,「辛苦了,此事居你等頭功,先下去醫堂治傷,後面再論功行賞。」
周巍等人,面色一喜,捂著傷口恭敬地下去了。
胡長老托著手里的半塊玉佩,不禁老淚縱橫,口中念念道,「一百年了!整整一百年了!終於找回了攝羽令,無雙教終於有救了,我等也幸不辱先主,九泉之下,無愧了!」
「來人,即刻開先主墓,供奉於靈前。」
談笑笑被他們安頓在房內,好吃好喝的伺候著,就是不讓離開,成了當之無愧尊貴的囚犯。
她多在這里呆一天,就多一分害怕,無論她如何發脾氣摔東西或者鬧自殺,她們都有辦法處理好,這一口氣就像打在棉花上一般,毫無攻擊力。
只能被迫地等待著。
「來人,你們不是說我是尊主嘛,把我的玉佩,就是你們說的那個什么攝羽令還給我。」
「抱歉現在還不能給您,胡長老已經把攝羽令供奉到先主靈前,等到下月十五,行過封主大典之後,自然會把它給您。」
「到時候,這無雙教內的一切,就都是您的。」
談笑笑聽完,癱在椅子上,開始扳著手指頭數日子。
謝垣四處鑽營打聽,還真就給他瞎貓碰上死耗子,入了耗子窩了。
他找的人,正是無雙教新派來駐守蘄州分舵的新壇主聞無言。
這聞無言長著一雙吊梢眼,蒜頭鼻,薄嘴唇,他本無心幫謝垣找人,只是想騙取他的銀錢,誰知卻看見了他腰間的玉佩。
沒想到得來全不費功夫。真是老天爺可憐。
喜得心中一動,又暗不動聲色:
「我可以幫你找人。」
「不過,你得加入我們無雙教。跟我去總壇一趟。」
「無雙教?那個是什么?」謝垣問。
「我們無雙教耳目遍布天下,回了總教讓白長老廣發征貼,定能幫你尋到人。」然而其實聞無言正眼都沒瞧過那畫像半分,只管張著嘴對他打保票。
謝垣被他說得心動,點頭答應了。
聞無言將謝垣打扮成教眾,又不表露攝羽令的消息,悄無聲息就將謝垣騙回了教中,所費之力,不如周巍的十分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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