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喜緣71.立誓言(1po)(1 / 2)

「盧小姐客氣了,這不過醫者應該做的。」

簌簌不卑不亢答道,她選擇進軍隊做醫女,一方面是北上的一路間見過太多白骨露野生靈塗炭的情景,另外一個原因是到了勃洲後,發現父親和恆兒在顧青宴的關照下,生活得不錯?,心里很是感激,大軍攻打北蕃,在當地征集糧食,民夫,醫官,她就報了名。

那天在主帳和顧青宴做了那事,她知道自己心中其實對他還是有些放不下,才會半推半就任他胡作非為。

「梅娘,其實我都有點羨慕你了,不如你也教教我,怎么才能學會那些方法呢?」

簌簌知道盧奕萱話里有話,笑著回拒:「我才疏學淺,並沒有什么可教授的,盧小姐只要有心,自然無所不成。」

盧奕萱目光在她臉上掃了掃,突然又笑了,嘴里說了句打擾帶著侍女離去。

當天晚上,就聽說盧奕萱病了,劉醫師帶著好幾個醫女去看過,卻偏偏落下了她。

盧奕萱的侍女逢人便說她們家小姐是從她帳篷離開後就不舒服的,多半是她下葯害人。

流言,被有心人加以利用,就是一把殺人不見血的利刃。

簌簌明顯察覺到醫署眾人的神情有些不對,欲言又止又帶著些害怕,他們當然不是怕自己,是怕盧奕萱和她祖父盧元帥的力量。

雖然她以前也很少講話,但這一次,是徹底沉默了下去。

那天晚上她做了個噩夢,還是剛認識顧青宴的時候,被匪徒追殺,男人左手護著懷里的自己,右手揮劍應敵。

她站立不穩仰身朝後栽去,顧青宴卻沒有像上次那樣及時抓住她,她順著斜坡向下急滾,跌入了深不見底的寒澗。

好冷!

又好疼!

她想奮力爬上來,手腳卻不知道被什么東西束縛住施展不開,舌根和喉管燙得粘在一處,根本發不出任何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