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本未定,系統暫無(1 / 2)

許宴第一次見沉妙,是在程家。

這女人生得比許宴見過的任何人都要白,說話嬌嬌軟軟的,淡黃色長裙穿落著,腳腕兒系了一紅繩,像是系在玉石上般,讓人想握在手里把玩,長裙腰間一系,恰能顯露出女人的細腰來,頭發卻是煙青色的,襯得小臉愈發白了,似是盈盈帶著光。

她踩著居家拖鞋自樓梯下來,唇角微翹了幾分,正欲抬手呢。

程煥卻先是嗤了聲,將手上的包一摔,扯著許宴去了自己的房間。

程煥是程家的獨子,自小嬌生慣養,想必這女人便是程爸剛娶進門的小媽。

「她別以為笑就沒事了,想讓本少爺承認她?做春秋大夢去吧!」程煥先坐下來給自己倒了杯水,嘴里嘟嘟囔囔的,全然是對這憑空多出來的小媽的怨言。

是了,程爸這波操作屬實是沒讓程煥知道,連個預防針都沒打過,純粹的先斬後奏。

許宴微垂了下眼,腦海中盡然是這女人如玉般白的腳腕兒,一手能握過來似的。

「夫人您別急,少爺他大了,有自己的想法,咱們不能強求。」這自廚房出來的張嫂寬慰這似受了委屈眼淚都將眼眶打紅了的沉妙。

「我曉得的,畢竟這事是急不來的。」沉妙柔柔弱弱的應了聲,聲音壓得極低,倒像是聽進去了般,吸了吸鼻子,抹了抹眼角。

「誒,這就對了。」張嫂見自己的話又作用,嘴角便是揚起來了,出了廚房去收拾旁的東西了。

她卻是沒瞧見沉妙拿了什么東西回房間了,一冰可樂。

關上了房間門兒,沉妙才算是從那死氣沉沉柔柔弱弱的扮演中活了過來,捏著冰可樂,踩著拖鞋便要往床上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