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教沉妙聽見許宴所想,怕是要先笑到肚子痛。
愛人大抵是長情的,可嫁入豪門做個小媽,那是圖謀不軌啊。
誠然沉妙對程爹沒有太大的情感波動,也不能大咧咧的露出笑臉來,實為大不敬,畢竟人活於世,那也得能活下去嘛,解決好溫飽問題再談其他,磨煉演技,必不可少,生活必需品嘛。
她掩嘴打了個哈欠,神色倦怠得很,因傷心過度而徹夜難眠的黑眼圈顯眼得很,再這般熬下去,怕是動物園先過來逮越獄逃跑的熊貓了。
嗨呀,日子可真艱難。
沉妙慢悠悠邁著步子,幾乎是蝸牛一般的速度,為了不那么累,她還換了一平跟的鞋,不過,高度還是要有滴,萬一有人上來搭話呢。
這種警惕心,還是要存著的,畢竟,出門也是要給人瞧的嘛。
常言有叄步一回頭,現下有沉妙叄步一哈欠。
打哈欠大抵是會傳染的,瞧瞧,沉妙這一個接一個,真真兒是哈欠連天。
「呼。」
吞了一大口氣,腮幫子都股起來,沉妙屏住呼吸,專注得很,總算是得了片刻的放松,逃過了這魔咒。
貪婪的吐落出來,哦豁,差點被憋成一只小青蛙,還是會呱呱叫的那種。
她這哈欠一打,便連眼角都溢出眼淚來,配上微紅的眼眶,像是哭過一遭似的。
恰被程煥收入眼底,他神色微動,不過很好的穩住了,手指勾了勾,偏過頭來,腳步也停了,倒是將身旁的管家給嚇了一愣。
難道是他想差了?程煥心中藏了一謎團。